“我……我不是故意的,不,不是……”他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只是慌乱地盯着地面,不敢抬头。
苏融一手搂住他的腰将人勾回,一手支起他的下颚迫使他抬头,轻柔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我们是妻夫,你若是这般便害羞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清弦眨眨眼,有些无措地看着她,
于苏融而言,却像是无形的勾引。
在她差点忍不住时,门外传来魔侍的叩门声:“尊上,渠翊那边有些不好。”
苏融面色有些黑,冷冷启唇回应:“本尊知道了。”
清弦自然也是听到了的,可他如今的情况……
他贴着苏融,不知所措。
活了上万年的小太子,却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从前他清心寡欲,从未泄过元阴,此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现在这般状况,有些事情恐怕也做不下去了。
苏融抱起他,飞快朝寝殿而去。
“苏……苏融,我们不去水牢吗?”清弦慌乱地问。
“你这样的情况,能去水牢吗?”
清弦红了脸,“可是,”
“我帮你。”
“怎么帮?”清弦单纯地问。
苏融轻笑一声,将他带到寝殿,放在床上:“马上你就知道了。”
苏融的手灵活地勾开他的衣带,不疾不徐地往下走,最后握住他的不可说。
不知过了多久,清弦气息才渐渐平复平复。
苏融用手帕擦净手指,对他道:“你好生休息,我去去就回。”
清弦拉过棉被盖过自己的脸,也不应她。
苏融轻笑,知道小夫郎是害羞了。
俯身拉开被子,轻吻他的额头,道:“我走了。”
清弦闭着眼,脸通红地回道:“知道了。”
苏融勾唇,笑容宠溺。
苏融匆匆赶到水牢时,脸色已恢复冷淡,向一旁的魔侍询问:“他怎么了?”
“渠翊,仿佛有濒死之象。”
“濒死?”苏融心下微沉,渠翊怎么会突然濒死?
被叫来的魔医替渠翊看完后,拱手向苏融禀报:“渠翊本身就是气数将近,却好像被什么吊着命,而今日,吊着他命脉的东西,仿佛突然没有了,是以他也怕是活不成了。”
苏融点头,神色冰冷。
看来,渠翊回来便是抱着死志的,而他的续命之物消失,也说明妖族很可能已经知晓渠翊被抓之事。
他们如何知晓的暂且不论,但这般直接且明目张胆地弄死渠翊,是否又是什么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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