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一看皆大欢喜，顿时眉开眼笑，“行了，今天的会议就到这儿，大家忙去吧……”
苗黎一路跟着周韵斐回到办公室，不停嚷嚷：“周总监，于总监这是明摆着拿架子，你怎么不怼回去啊？”
“嘴皮子上的功夫解决不了问题。”周韵斐进了办公间，脱下裸粉色的西装外套，坐在办公桌前，努力压下苗黎的负面情绪，“你呢，也只是人过去而已，业绩评定全在我这儿，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噔噔——”有人敲了几下玻璃门。
周韵斐偏头见是齐闵远，招手示意他进来。
齐闵远对周韵斐向来客气，端着笔记本，一指办公桌对面的小沙发温笑，“我坐这里可以吗？”
“可以的。”
苗黎退到门口。
又一位老总突然来访，一看就是有事商量，她也不好继续逗留，出办公室后，拉上了门。
回到自己工位，她把本子往桌上狠狠一摔。
“砰——”一声，把邻桌的唐雯吓了一大跳，“这么了？谁欺负你了？”
苗黎压不住火气，“烦死了！”
唐雯曾在另一家教育科技公司干过三年，也算刚来Discovery的新人，想逮着苗黎八卦，“挨批了？”
苗黎烦躁地把会上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末了，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这下过去得天天泡门店，哪像其他同事坐办公室，还有几位老总时不时来开个会，听他们传授项目经验，这种获得感才是我想要的！”
唐雯撇着嘴，悄声说：“和老总开会你就能满足？哪个老总？齐总？还是……袁总？”
苗黎想起那天袁浚轩来开会的场面，眼底一闪，嘀咕：“谁不希望天天能听袁总的会……”
唐雯笑的一口水喷了出来，“你不是想听会，是想看人吧？”
苗黎没回应，努力装淡定的脸还是显出一副羞赧的局促。
“做梦可以，但千万别动真心思。”唐雯警告她，“你知道有个叫时菁的顶流小花吗？听说就是得罪了袁总被封杀，到现在都没机会翻身。还有那个网红高瀛，她被全网抵制的时候，YCJ新换了安保部经理……我就不多说了，你细品……”
苗黎半信半疑地理着长发，双目幽深地望向周韵斐办公室，随口接话：“啧啧，我怎么感觉齐总对周总监很客气的样子，他的职位可比周总监高两个级别呢。”
唐雯拿出职场老油条的经验，“那是齐总会做人，像YCJ这样的大厂，卧虎藏龙还嫌少吗？一看周总监的气质就不一般，没准是哪家豪门的近亲。”
对面工位的另一位女同事似乎听见她俩的悄悄话，伸长脖子警惕地瞄了眼四周，嘘声说：“前几天，周总监不是请假了吗？我听总部HR的同事说，那几天袁总也不在，原定的人事调整会议拖到今天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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