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起表情微滞，僵硬地站在玻璃窗后。
女孩满心满眼都是为他证明的事，然而不久前女孩才做了一件最勇敢的事——站出来以他女友的身份为他发声。她的害怕他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
而现在那份弥足珍贵的勇气，却在他的事情面前变得不足挂齿，甚至她的喜和快乐全源自于他。
他顾起何德何能，过去的好与不好都能牵动这个天使般的女孩，还能得到她如此真挚的爱！
一股滚烫的气流自心脏窜满了全身，热热的像要喷浆而出，他闭上眼，再睁开时满眼都是她，还有化不开的欲、望。
他推开落地窗，迈出阳台。动静不少，足以让聊电话的女孩转过头来，看到顾起后面露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顾起一声不吭，俯下身精准擭住她的唇，辗转厮磨。
“唔唔……”唐眯被顾起紧紧圈在怀里，双手不能动弹，嘴也不能说话，只能唔唔提醒他，自己还在聊电话。
顾起像着了魔似的，不管不顾地吻她，完全没给她商量的余地。
齐小线不知道唐眯这边发生了什么，忙问她怎么了。唐眯那个着急啊，耳朵听着好友的询问，却说不出话。
又是一个辗转厮磨，顾起停止了这个吻，额头抵着唐眯的，都喘着气。
耳机里传出了齐小线伴随尖叫声的话。
“啊啊啊啊太猛了吧！你们继续别管我！哦，我我我主动挂电话！”
说完就是嘟的一声长音。
唐眯狠狠闭上眼，脸爆红。
过了好一会，顾起摘掉她的耳机，声音沙哑道：“一起洗澡？”
*
浴室里，花洒开着，水流把两人的头发都打湿了。顾起把唐眯湿哒哒的长发理好，别在后面，俯身吻她，急切又温柔。
不知过了多久，顾起抱着唐眯走出浴室。唐眯双手揽着他脖子，下巴无力地搁他肩上。顾起直接抱着人靠坐床头，姿势一变，顾起还作恶地托着她挪了挪。
唐眯瞪他一眼。刚才做完后，他把她抱在洗手台上埋首吻着，她脖子半仰，眼睛眯起，手指放在他松软的头发上。
今晚的顾起和以往很不一样，像是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他的臣服。
唐眯怕他再继续，便快速退离他，有气无力道：“我们好好聊聊。”
他今晚一反常态应该是和他身份曝光的事有关，她想知道他的想法。
顾起下床取下她的浴袍，俯身给她穿上，自己则进浴室里拿了浴巾围在腰间。
两人面对面坐在床上，对视片刻，他轻叹一口气：“我在飞机上看了很多遍你发的视频，越想越害怕。要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舆论方向被人有意带偏，你知道会遭遇什么吗？是对你新一轮的网暴。”
唐眯抿了抿唇：“我没想那么多，我只想让大家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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