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蕾雅~”
“香香~”
“芙芙~”
香克斯啾啾在他两边脸颊亲了一下,笑嘻嘻道:“我爱你哦,芙芙~”
“早就知道了!”
芙蕾雅顿了顿,问:“我有说过爱你吗?”
香克斯努力回忆,“好像没有呢。”
“不可能!”芙蕾雅睁大眼睛道,“我肯定说过!绝对是你忘了!”
“不可能啦!”
“我肯定说过的呀!”
“可我不记得。”
“那就是你忘了!”
“这种事情不可能会忘记的!肯定是你没说过。”
“怎么可能呢?!”芙蕾雅惊讶地抬起上半身,一脸震惊,“我绝对说过!”
香克斯哼哼两声,撅起嘴,吃味地嘀咕,“是不是你跟雷利大叔说的,记错了?”
芙蕾雅打了他一下,也撅起嘴。
她故意说:“我是跟巴基说的!就不跟你说略略略——”
香克斯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芙蕾雅笑嘻嘻地揉他的脸颊,把他的五官揉成滑稽的样子,哈哈大笑,吧啦吧啦又亲了他两下。
“好了!我爱你哟~”芙蕾雅用随意的态度说,说出一股赦免罪人的大气风范。
香克斯哼哼唧唧,不太满意。
芙蕾雅亲他,在他耳边不停笑着说爱他。把“我爱你”说成了魔咒一样的东西。
香克斯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也趴在芙蕾雅耳边说“我爱你。”
他俩像小孩较劲一样,她说一句,他说两句,她说叁句,他说四句。
“我爱你~”
“我更爱你~”
“不对,不对,我更爱你。”
“才不是——我更你爱才对。”
“哼哼~那我就更更爱你。”
“好狡猾——我更更更爱你!”
“我更更更更爱你——!”
“我更更更更更爱你——!”
“我更更更更更更爱你——!”
“我更更更更更更更爱你——!”
“我更更更更更更——啊!芙芙,我说了几个更了?”
“哈哈——果然是我更爱你!”
“不可以!”香克斯冥思苦想,想出一个好主意,兴奋地说:“我比你爱我更爱你一点!”
“那我就比你喜欢我更多两点!”
“我比你喜欢我多叁点!”
“我比你多四点!”
“多五点!”
“多六点!”
“多七点!”
“多八点!”
“多九点!”
“多十点!”
“砰砰——!”一阵巨响,贝克曼压抑着愤怒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不管你们多几点,现在已经十点了!给我起来!”
“不要!”芙蕾雅哀嚎,“我还想睡觉!”
“是呀。”香克斯帮腔,“芙芙还想睡觉,我们就晚点起好了~”
“你们也没有在睡觉吧!”贝克曼咬着牙说。
“对哦!”芙蕾雅恍然大悟。
“再说。”贝克曼继续道,“有香克斯在,你也睡不成吧。来,芙蕾雅,把香克斯给我,你就可以继续睡了。”
贝克曼的提议分外地有吸引力。
芙蕾雅扭头盯着香克斯。香克斯冷汗直流,小声求饶:“芙芙~”
“不要!”贝克曼听见芙蕾雅清脆的大喊,“香香是我的!”
接近着是香克斯感动的声音:“芙芙~”还有两声啾啾,以及甜蜜到简直让人作呕的笑声。
贝克曼咬着烟,真他妈想一枪轰了房间里两个狗男女,还没等他做出反应,一直躲在他背后的伙伴们忍不住了。
他们眼底带着黑眼圈,一脸的憔悴,猛地冲出来,带着几乎凝结成形的黑色怨气,嘭嘭嘭地砸门,哄的一声,大家七嘴八舌喊起来。
“你们给我起来啊!”
“你们有本事一晚上不睡觉,有本事早上给我起来啊!”
“大早上不起床,一直说白痴话——呕——”
“啊啊啊酸死我了——白痴船长居然能找到女朋友啊啊啊——”
“烧死他们!”有人格外阴郁地喊。
“恋爱的腐臭味超标了啊!”
“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要下船……我要找一个单身一辈子的船长……”
“吵死了——!”香克斯房门猛地打开,芙蕾雅叉着腰站在门口,瞪着眼朝他们大喊,“找不到女朋友的loser,只有吃别人狗粮的份!有狗粮吃就给我感恩戴德就张嘴接好就好了!”
她还穿着香克斯的衬衫,踩着香克斯的拖鞋,皱皱巴巴。香克斯忙抓着一件披风冲过来,紧张地把芙蕾雅整个包起来。
又接受了一次暴击,船员们整个倒地,几乎石化。
“可、可恶——这是什么精神攻击吗?!”
“动不了,动不了——”
“呜呜呜——妈妈,我要回家。妈妈,我不该逃婚出海的……”
“让开,都给我让开。”耶稣布悲愤地掏出枪,“让我一枪毙了这两个家伙!”
“船长!”拉基·路大喊,“你太过分了!你船上可都是单身多年的男性!”
香克斯一听,了不得了,紧张兮兮地抱住芙蕾雅,警惕地扫视他们,警告道:“芙芙是我的女朋友!你们不能喜欢她!”
拉基·路摔。众人齐声大喊:“谁会啊!”
“哈?!”芙蕾雅不满意了,“什么意思,你们不喜欢我吗?!”
“不是……”
“啊!?”香克斯狰狞起脸,“你们喜欢我的芙芙?”
“呀,不是……”
“哈?你们不喜欢我?”
“不……”
“你们喜欢——好痛!”香克斯捂着脑袋上的包,委屈地看着贝克曼。
贝克曼举着还冒烟的拳头,额角突突地跳,已经出离的愤怒了。
他吐出烟,嘶声命令:“现在,给我结束这场闹剧。所有人回到你们的岗位上。”
场面寂静了一秒钟,唰的一声,所有人瞬间归位,整个走廊一下只剩下了贝克曼、香克斯和芙蕾雅。
芙蕾雅左右一看,打了个哈欠,揉着惺忪睡眼转身打算回去补一觉。贝克曼揪住她的衣领,冷笑一声问她:“你要去哪?”
“去睡觉啊!”芙蕾雅理所当然地说。
贝克曼冷漠地命令:“实习生,去扫甲板。”
芙蕾雅撅起嘴,大声说:“我已经不是实习生了!”
“哦?”贝克曼挑起一边的眉头,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芙蕾雅抱着胳膊,哼哼两声,得意地说:“就在昨天!我已经通过潜规则你们船长得到晋升了!”
“他没这个权力。”贝克曼冷不丁地说。
“什么——?!”
芙蕾雅如遭雷劈,睁大眼睛看向香克斯。
香克斯委委屈屈地点头,靠到芙蕾雅耳边小声说:“芙芙,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被架空了吗?所以……那个……”
芙蕾雅呆呆地站了一会,猛地扑在地上,捶地大哭:“睡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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