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右手已经滑到她的屁股上,揉捏着臀部的软肉。
芙蕾雅眯着眼,手指插在他的红发里摩挲,轻声慢调地叫他,拿出哄骗的口吻:“呐~香克斯~让人家转正嘛——”
香克斯抬起头,下巴搁在两块软肉间,真的像一只大狗狗那样单纯无辜地看她:“唔……芙蕾雅,这得听贝克曼的。”
芙蕾雅一下抓紧香克斯的头发,香克斯只喊疼。
“那你就没用了香克斯!”芙蕾雅一把推开香克斯,从他身上跳下来,挽着袖子气势汹汹地朝门口走,“我去睡贝克曼好了!反正都是副船长睡着路子熟!”
“诶?!等等等等——!”香克斯连忙拦住她,“这事归我管,这事归我管!”
他一下把芙蕾雅打横抬起抗在肩上,脚下一溜烟,飞快地扛着芙蕾雅跑回自己房间。
芙蕾雅用脚踢他,恨恨地喊:“你不是说听贝克曼的嘛?!”
“我是船长。”
“你不是被架空了么?!”
“一个小实习生而已,这点权力我还是有的。”
“你是不是喜欢我?!”
“超级喜欢你——”
“哼哼~被我抓住了香克斯!快给我转正!”
“一会,一会就转。”
香克斯把芙蕾雅小心地放在床上,芙蕾雅抱着胳膊得意地看他。
香克斯也笑,温柔地把她的发丝扶在耳后,握住她的太阳穴,轻轻吻她。
一吻结束,额头相抵,香克斯情意绵绵地问:“芙蕾雅,可以吗?”
“别说这种傻话,要做就做。”
“不行啊,芙蕾雅不想做的话,我也不会对芙蕾雅做什么的。”香克斯用下巴轻轻揉芙蕾雅的太阳穴,又亲亲她的眼睛,看着她,认真地问,“芙蕾雅想和我做吗?”
芙蕾雅咬着下唇点点头。如果是十八年前,她绝对不会想跟香克斯上床。可现在的香克斯一举一动都在告诉芙蕾雅他是个成熟的男人了,甚至有时候芙蕾雅都会被他漫不经心的举动弄得面红口燥,小鹿直撞。
“别,别再问这种问题了。”芙蕾雅眼神乱飞,“呜——虽然是和香克斯感觉有点奇怪,但,但——”
芙蕾雅“但”不出来了,真奇怪,有时候雷利让她说荤话,她都没这么羞耻。
她整个人都红透了,脚趾在鞋子里蜷缩,干脆伸出两只手搂住香克斯脖子吻他。
香克斯吻回去。他的吻起初还很温柔,手指摩挲着芙蕾雅的头发,渐渐感情溢满,十八年积累的欲火涌出,吻变得狂暴起来。
他吻得芙蕾雅喘不过气,体重压上来,把芙蕾雅压在床上。芙蕾雅捧着他的脸,被他的气息和体温环绕,嘴里的空气完全被抢夺,眼前泛起白光,像条溺死在水里的鱼,
在芙蕾雅死于香克斯的吻之前,男人放开她,她瘫软在床上,衣衫散落,发丝凌乱,气喘吁吁。
香克斯一只手轻轻拉开她的裤带,手指顺着伸进去,摸到芙蕾雅鼓起的阴阜,指尖一挑,伸进去一指。
他忽然笑了,“小色鬼,已经湿了。”
“你才是嘞,大色鬼。”芙蕾雅看向他胯下,鼓起的阴茎顶着裤子,一个明显的凸起。
香克斯帮芙蕾雅脱下裤子,自己也脱下裤子。他跪在芙蕾雅身前,把女孩两条腿搭在自己腿上,胯骨靠近,两人的性器就吻上。
芙蕾雅肤色不算白,但在香克斯黝黑的皮肤映照下也显得白嫩。白色娇嫩的皮肤和黑色狰狞的阴茎,对比之下更加兴奋。香克斯强忍着头皮里跃动的,狂暴的念头,温柔缓慢地挤进去。
芙蕾雅看着纤细,却能把香克斯整个吞下,香克斯停在其中,俯下身体来吻她。
芙蕾雅也亲他,屁股里多个异物,忍不住扭动。
香克斯倒吸一口气,放在芙蕾雅耳边的手臂收紧,肌肉上蹦出青筋。
他缓了缓,阴茎在芙蕾雅身体里兴奋地跳。芙蕾雅见他总不动,不知道他在干嘛,推他。
“香克斯香克斯——你动动啊。”
香克斯再也忍不了了,猛地握住她的腰往下拉,胯骨往上撞。
芙蕾雅啊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完全叫出来,香克斯又猛烈抽插起来。
芙蕾雅的叫声变了调,咿咿吖吖,哼哼唧唧。反手抓着床单,不住地扭腰。香克斯受了蛊惑,埋头含住一粒乳珠,下身越发猛烈往深处插。他不只是想把阴茎塞进去,简直想把自己整个人插进芙蕾雅身体里。
耻骨与耻骨相抵,摩擦。阴茎整只含进去又抽出来,龟头卡住,又猛地插进去。臀肉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芙蕾雅扬起脖颈,鱼一样张开嘴呼吸。黝黑男人伏在女人身上,脊背肌肉有节奏的起伏。两条光洁的白色大腿缠在男人腰腹上,白色横着在黑色上画了一道,紧紧缠绕,肌肉挂在腿骨上打颤。汗水从男人肩膀滑落,滴在女人喘息的胸膛上,又被男人的肌肤磨擦、消失。女人娇媚地呻吟,男人喘息,
香克斯恍惚间忘记自己到底在哪里,他或许真的还在做梦,这几天的生活也全是梦境,不然他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地完成这多年想都不敢想的梦想。这种想法以至于让他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肉体相撞声越来越急越来越响,夹带上唧唧咕咕的水声,男女喘息交缠,在香克斯的房间里响起淫靡的乐章。
香克斯的欲火终于超过了芙蕾雅承受的极限,快感中夹杂了痛楚,又裹挟着她,更多的快感挟持她往更高的云端走。过量的快感成了折磨,喉咙里发出临死前悲鸣般的细小声音。
“香……克斯……不要……太快了……呜呜……”
香克斯覆上来,堵住她的嘴。芙蕾雅迷迷蒙蒙地睁开眼,颠簸中看见香克斯的眼睛上蒙着一层暗哑的影,漆黑的东西在其中涌动,被欲望迷住眼的男人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芙蕾雅除了呜咽,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小声啜泣、呻吟着承受香克斯酝酿了十八年的风暴。
芙蕾雅觉得不仅身体被折磨,脑子也要被香克斯干坏了,眼前泛起一片白色的模糊,思维卡顿,几乎什么都想不了。
香克斯忽然拉着她的腰坐起来,让芙蕾雅坐在自己胯骨上。这个姿势贴合得更紧,阴茎埋得更深。猛地一下,芙蕾雅浑身痉挛,脚背绷直,头颅后仰,蝴蝶骨收紧,与香克斯用力相反,把身体弓成一个C字型。
本就狭小的阴道收缩,像成千上万嘴一起吮吸,香克斯闷哼一声,抱着她的胸,把她钉在自己阴茎上,就这样把十八年的思念一并射在她体内。
“芙蕾雅。”他哑声叫她,还带点哭腔,像是个委屈的孩子。
芙蕾雅迷迷糊糊地低头看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香克斯射到她身体里了。她伸手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摸了摸,喃喃开口:“啊……完蛋了……香克斯……我最近都没有吃药耶……”
香克斯看着她的手在小腹上滑动,想起来自己刚刚射进芙蕾雅的身体里了,心思一动,忽然埋在芙蕾雅身体里的阴茎又硬了。
芙蕾雅一僵,思绪都清晰了不少。
“诶——!?”
“再来一次吧,芙蕾雅。”香克斯抓住芙蕾雅的背,把她再次放倒。
“诶?诶!但是……”
“芙蕾雅……”香克斯一抽鼻子,甩出哭腔,“我都十八年没见到你了,我好想你啊。”
“唔……好,好吧——唔!!!慢、慢一点啊!你刚刚差点把我干死了!呜呜呜——!!!香克斯!!!”
“干死了这种话,不要跟男人乱说啊,芙蕾雅!”
“我是说真的,我差点以为我要死掉了啊!!眼前都有白光,听见小天使在我耳边吹号角了——慢、慢一点——啊——唔唔——香、香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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