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律看着荷藕欣喜的表情,脸色暗了一分道:“他有没有命攻进这里还是个事,你还是别高兴的太早,以免最后失望。”
“你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荷藕反问着。
“是也不全是,我今日收到了线报说是有人漏了消息,本来要赴宴的人怕是不会来了。”恒律语气十分平淡的说着:“比起这个,我更好奇的是你怎么把消息传出去的。”
荷藕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却并未回答一个字。
恒律十分有耐心的说道:“我呢最不喜欢别人骗我,所以飞奴喜欢当瘸子我就成全了他。”看着荷藕满脸震惊和愤怒的看着他又继续道:“若是你自己说呢,我就让送些药去,想着那胖朗中应该能治得好。若是你不说我自己查的话,怕是这时间耽搁的就有些久了,我能等不知道飞奴的腿……”
“你卑鄙!”瞬间愤怒的说道,飞奴他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这人怎么下得去手。
“我呢做人从不食言,我只答应了你保信他们的命。别的便与我无关。”男人依旧满色和煦的同她道。
“我们都是障眼法,真正传递消息的人不在我们中间。只是为了迷惑你做的局。”
“是赵六吧。”男人开口寻问道。
荷藕先是一惊,复又明白了。他在县衙里有内线,查到谁送的消息轻而易举。
见荷藕不说话,恒律便知没有猜错。有些自嘲的同荷藕说道:“我如今是真的相信,误三春派飞奴来只是单纯的要保护你了。你的确聪慧,但是你不懂人性。”
见荷藕一脸不解的看着他,恒律耐心的解释道:“如果聪明的人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那就是愚蠢。”
“你传信给怀芷他们,不过是想提醒对方小心惊醒些。可是我父皇直接不出席了,怕是除了怀芷那个二货丫头,没人想过你的生死。你的命于我父皇来说实在不值钱,可能啊在他眼里还会觉得你要感谢他,给了你这么个可以向他效忠的机会。”
荷藕想要辩驳却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干脆背过身去不搭理他,反正现在要杀要剐都随他,只是拖累了飞奴几人有些后悔,自己一时冲动。
恒律朝门外拍了拍手,只见水月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走至两人跟前道:“主子,我来吧。”
恒律摆摆手让她下去,端起药碗递给荷藕。荷藕想着平日里的安胎药颜色要比这个深很多,摇摇头不肯喝。
恒律似乎失去了往日的耐心,一手端着药,一手掐住荷藕的脸颊,直接将药灌了下去,被呛的趴在床铺上不停的咳嗽
眼中满是泪水,因为干咳整个脸通红,满是怒气问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恒律却不急着告诉她,用手帮她整理额头和两侧的碎发,她别开头却发现头被男人的大手紧紧的固定住,根本动弹不得。
“乖,别闹。”男人开口说着。
荷藕眼神怨恨的看着恒律,用手摸着肚子,心想着要是孩子有半分不好,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和恒律同归于尽。
恒律看着荷藕小猫护崽的模样失笑着说道:“不用紧张,不过就是让你睡一觉的药,不会伤到孩子。如今外头兵荒马乱的,你又是个不消停的,好好睡一上觉醒来一切就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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