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其他的地方是真疼?”
江佑白点了点头缩进被窝里,“没事你走吧,我捂一会就好。只是要麻烦你回来时看我一下,我怕出现什么意外,谢谢你了。”
孟之然看着他,总感觉无形中背了几座沉重的道德大山。
她挠了挠眼皮,终究是没舍得:“算了我不去了。”
江佑白眉眼一挑:“这样不好吧?”
“你生病的事大,生日明年还有。”孟之然端起一旁的鸡蛋汤,触感已经凉了。
江佑白从被子里露出来一节身子,语气要有多绿茶就有多绿茶:“可是谭痂知道我们在一起,要是你不去,他不会生我的气吧?”
“不会。”孟之然抬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今天怎么了?
谭痂说话很怪,江佑白比他更怪。
一个莫名急躁,一个莫名可怜服软。
不过她也没多想,人生病的时候难免虚弱。
江佑白勾了勾嘴角,躺好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吐了句:“生病的时候有人在真好。”
“你之前生病的时候没人在吗?”孟之然随口问了一句,后面有些自言自语,“这鸡蛋汤已经凉了,不能喝了。”
“那就不喝。”他接着她的话,嘴角的笑还没有下去。
孟之然重新把汤装好放起来,准备等他睡醒热给他喝。
她坐下休息,照顾病人真是件很累的事。
见她不说话,江佑白睡不着,转头看她:“孟之然。”
“啊?”
“我睡不着。”
“那怎么办?”孟之然说着语气又带上了一丝焦急。
江佑白故意逗她:“要不你给我唱个儿歌?”
“……”孟之然顿了下,“你认真的?”她唱歌和杀猪似的。
“逗你的,和我聊聊天吧。”
“你不疼了吗?”她还是很担心他的病情的。
江佑白微微摇摇头,“疼是疼的,不过不碍事,睡不着想听你说话。”
第15章
孟之然动作一顿,眨了眨眼:“聊什么?”
“随便。”
“我听我妈说你后来去了别人家,他家对你不好吗?”她想起来刚才他说他生病没人管的事。
江佑白神色暗了些,眼眸低垂会又抬起:“其实还好,我本来就是去还债的,又不是去享福的。”
“二十一世纪了,哪有这样的。”
江佑白扯了扯嘴角:“你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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