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急的是你吧。”
他弯腰在她耳侧笑了声,说:“床头柜的钥匙在抽屉里,你自己找出来锁上,钥匙自己保管,不见了的话,”
他语气顿了顿,而后舌头撩了下她的耳珠,“找哥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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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绵被他言语里的话威胁到了,对于保管钥匙这种事她确实不在行,但不管怎么说,先过了今晚再说。
她拉开床头柜,发现里面都是那天两人在商场里,他被自己那句“这个牌子不好用”的话激到,而批发式地买回来的套。
慕绵下意识数了下,大概知道昨晚用了多少了,谢时蕴这个人真的,挺费套。
于是伸手把它们都垒起来塞到最里层,谢时蕴坐在床边,手肘支着膝盖,说:“怎么,看尺码?”
慕绵:“……才不是!”
谢时蕴摸了摸她的脑袋,说:“绵绵这辈子就只能跟哥哥一个人了,所以,你想对比的话,看看尺码也无妨。”
慕绵:“……”
开了荤的是他的嘴吧!
想到这,慕绵整个人都烫了起来,她怎么也跟着少儿不宜了!
于是忙把抽屉锁紧,起身准备找个地方藏起来,见谢时蕴还坐在那儿,说:“你出去。”
他肩宽腿长的,穿着白色的居家服,看着狐狸本狸,起身时朝她略一点头:“藏在房间里啊,那要用的时候,倒也挺方便的。”
慕绵此刻觉得,谢时蕴说话很正常,但在她这里的理解为什么会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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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她在两人之间摆了长枕头隔开,又准备两床棉被,他一张,她一张。
谢时蕴进来的时候扫了眼,说:“你怎么不装副防弹玻璃。”
慕绵:“……”
谢时蕴:“有需要的话,就隔着玻璃拿电话沟通。”
慕绵摆出严肃正经的语气:“说得好像坐牢似的。”
谢时蕴琥珀色的瞳仁微动,语气里携了丝委屈:“对我来说,就是坐牢。”
慕绵等他躺了上去,这才安心地去关灯,从另一边爬进被子,背对着他准备睡觉。
“绵绵。”
身后忽然想起谢时蕴低柔的嗓音,像是有只手轻轻地拽了下她的衣角,让她不忍心不回头。
“嗯?”
她轻应了声。
谢时蕴:“转过来。”
慕绵缓缓地吸了口气,“你不睡吗?”
谢时蕴:“看着你睡。”
慕绵有些无奈地转过头去看他,“呐,现在你能闭上眼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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