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她刚才动作慢一分,力气小一点,秦训都有可能横尸当场。
安舒一哭,秦训手足无措,“我有病,都是我的错……”
“你就是有病!”安舒缓过来气得不轻,“我命令你,以后不可再做危及性命的举动,不然我就……”
话说一半,安舒哽住,秦训连命都可以说不要就不要,她还能说什么?
安舒脸上还挂着泪痕,一脸愁容,秦训嘴唇动了动,声音沙哑,“属下遵命。”
朱浩然跨进门内,只看见安舒泪眼婆娑,“阿姐!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姐夫欺负你?怎么敢的啊!”
眼看朱浩然就要去揪秦训衣领,安舒忙拉住他,“别别别,没有,不是他欺负我,是我切辣椒的手不小心揉了眼睛。”
“啊?”朱浩然放松下来,“阿姐你要小心着点,眼睛辣坏了可怎么办?”
“咦?这刀怎么在地上?”朱浩然捡起安舒扔下的匕首,“这……不像是切菜的。”
“我防身用的。”秦训从朱浩然手里接过匕首,放回腰间。
朱浩然知道秦训的身份,没有多说,“我来找阿姐,是有活儿给阿姐,夏家村的夏大户六月二十八嫁女儿,找个掌勺的,就炒正酒那一天,足足二两银的工钱。”
说是夏大户,不过是耕读之家,在夏家村里比较宽裕,乡里乡亲这么叫着。
有钱挣安舒自然不会拒绝,这要是办下来,名头打出去,以后周边村子有个婚丧嫁娶,估计都会来请她,以后就多了个赚钱的门路。
置办几十桌饭菜,算不上轻松,四更天就起,备菜炒菜,直忙到晚上最后一轮席位安完。
安舒累得够呛,烟秋火燎一整天,满身油烟味,整个人都油亮油亮的。
参加宴席的人很多,甚至有其他镇子的人,安舒长得亮眼,只要看到她,必然打听这是谁家的小媳妇儿。
秦训跟着安舒打下手,不少人找他搭话,都说他艳福不浅,媳妇儿漂亮又能干。
他一如既往地冷着脸,一一道谢。
从那以后,小饭馆的生意好像更好了些,以前虽然忙,但秦训和安舒两人还能应付,如今高峰期二人竟有些勉强。
忙完饭点,安舒往凳子上一坐,笑得见牙不见眼,“快一年了吧?现在我们手里的钱快有二百两了,挣了好几十两。”
秦训跟着扯了扯嘴角,“还差两个月才有一年。”
安舒摆手,“不重要,咱们这小店有点不够坐了,等再攒攒,咱们去县里开个大的,再请两个跑堂。”
秦训点点头,“嗯,你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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