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训抬头,一双眼睛血红,“王爷,这是秦训最后一次听您差遣,从此以后,就当秦训和王妃一同死了吧。”
说罢,抱起地上的安舒,一步一步走远。
凤北诀看着秦训蹒跚的背影,冷笑一声,“这个女人果然是祸水,衷心如你秦训,也会因她而背弃本王,看来本王没有杀错人。”
秦训没有回应亦没有停留,凤北诀站了片刻,收回目光没再理会。
转头将所有绑匪的头颅斩下,系在一起拎在手上,朝不远处的山丘看了一眼,策马扬长而去。
暗中观察的暗卫感觉浑身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半天没能动弹,他从小就被非人手段训练成暗卫,却不敌凤北诀十分之一的狠毒。
此时此刻,他连呼吸也不敢肆意。
——
凤安瑾一上午坐卧不安,还没等到暗卫回宫,就听太监匆匆忙忙来通报。
“皇上,镇北王他,回来了!”
“回来了?!”凤安瑾猛地起身,迫切问道:“怎么回来的?”
太监脸色煞白,“镇北王满身血污,手里提着近十个人头,直接就挂在了城墙上,途中吓哭无数妇孺,呕吐者有,晕厥者也有。”
凤安瑾面色变幻,“那镇北王妃呢?”
太监摇头,“那镇北王独自策马而来,不见其他人。”
“行了,退下吧。”
凤安瑾心烦意乱,脑中像是塞了一团棉絮。
他派遣出去的两个暗卫在何处?
就算那七八个绑匪无法战胜凤北诀,也能周旋一刻半刻,按理来说,两个顶尖暗卫趁此机会背后暗杀凤北诀,应该是轻而易举得手才对。
凤安瑾惊疑之际,仅存的暗卫回转,跪地请罪,将事情始末一一道出。
“小皇叔啊小皇叔……”
凤安瑾苦笑不已,他还是低估了凤北诀的狠辣。
他以为自己抓住了凤北诀的软肋,没曾想,凤北诀能亲手将这软肋剔除。
如今这世上,大概是再没有什么能让凤北诀投鼠忌器了。
——
庆山岭往西,秦训抱着安舒走到天色擦黑,终于看见一个小镇子。
秦训找到镇上唯一的医馆,直接砸开门,把大夫拎起来,“给她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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