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安舒要失望了。
安舒贴近凤北诀,凤北诀面色变得古怪,忙将安舒推出去,“来日方长,今天就先到这里吧。”
安舒了然,“不用害羞,王爷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有这种反应才是正常的,曾经王爷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帮王爷擦洗时也见过这种反应呢……”
“别说了,你赶快走吧。”凤北诀脸色几不可查的微红。
看凤北诀的神色,安舒突然来了兴趣,凤北诀第一次与她亲吻时,是个愣头青,三年前的凤北诀,自然更是青得不能再青。
想着,安舒往前走了一步,“王爷,我是镇北王妃,我们是夫妻,行夫妻之事理所应当,为何要赶我走?”
“站住!不要过来。”凤北诀捡起地上的衣裳,开始往身上套,“不合适,本王记不起关于你的一切,此时与你……实属龌龊。”
凤北诀穿上衣裳,逃也似的离开浴房。
安舒站在浴房里叹了口气,失忆的凤北诀好像也很有趣,就是感觉判若两人。
热水都准备好了,不用浪费,安舒顺便洗了个澡才回房。
“云裳,去把厢房的铺盖给收了,将王爷的东西搬到主屋来。”
既然凤北诀说要还原记忆,那凤北诀应当来与她同住,凤北诀写下了保证书,不管她做什么,都不会对她动手,她才敢这样做。
凤北诀处理完公务回来,看到下人把他的被褥卷起来抱着往外走,顿时脸色一沉,“擅自动本王的东西,该当何罪?”
云裳福了福身,“奴婢参见王爷,奴婢等人并非擅自动王爷的东西,是王妃下的命令,让奴婢等人将王爷的东西搬到主屋。”
“什么?”凤北诀皱眉,不再理会云裳,提脚朝主屋去了。
安舒正在摆弄古琴,见凤北诀过来,笑道:“王爷,你曾教过我一曲凤求凰,要不要我弹给王爷听?”
凤北诀不答反问:“你让人将本王的东西搬到主屋,是何用意?”
“王爷要求我帮助唤醒记忆,重新经历曾经经历过的事,在王爷失忆前,夜夜与我同塌而眠。”
闻言,凤北诀手不自觉紧了紧。
安舒见凤北诀脸色莫测,道:“王爷不必忧心,我已经触碰过王爷,王爷并没有不适到想要杀人的地步,所以与我同塌而眠应该没有什么障碍。”
“本王暂且试试。”
凤北诀硬邦邦吐出一句话,试试无妨,若是不行,离开便是。
安舒不语,开始弹奏那曲凤北诀教她的凤求凰。
如今的安舒,已经能将这首曲子完美演绎,比之凤北诀只是稍显逊色。
凤北诀静静站在那里,看着安舒如葱白的手指拨动琴弦,他一时有些恍惚,一瞬光阴仿佛回到了幼时。
一曲终了,安舒问:“王爷,你觉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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