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岁禾是感激的,算起来她们也只是萍水相逢,也许这次之后她们也不会再见了,但她对她的这番劝诫与关心,实实在在暖到了她心里。
像清泉,源源不断的暖意。
乌洵那些人对她影响太大了,她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去接触年龄相仿的中年女人,她害怕,太害怕那些尖锐的声音。
主任明显是不太信她这番话的,但南岁禾都这么说了,她也只好半信半疑,“我那有红花油,等下拿给你,多擦一擦揉一揉散散淤血。”
南岁禾弯了弯眉眼,发自内心的笑,“谢谢。”
临走前还招呼几句,“小伙子,女朋友是用来疼的,人家不愿意的事你也不好强迫,还是要尊重她的意愿的,平时也克制一点。”
南岁禾忽的明白,刚才替许宴青说的好话,更加让她误会了。
以为是她不愿意,许宴青非要霸王硬上弓,这一番激烈才导致床板塌了。
这活阎王今晚的脸色,可谓是黑出新高度,她莫名有点想笑。
暗暗笑过后,南岁禾又开始替许宴青尴尬了,堂堂的许氏董事长,从小就高傲,什么时候被人把那种事摆到台面上来说过。
待人走后,许宴青肃着张脸铺好床,半句话没说就睡进了床里,背对着外面。
南岁禾擦了擦水乳也躺进被窝里。
“生气啦?我就说今晚不要了嘛,你看吧,我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哼!丢脸的哪是你?你不是还笑的挺开心么?”许宴青回的快,嗓音偏冷,“这选的什么供应商!质量都不过关的东西忽悠谁呢?明天让许氏的合作商把他们全换一遍。”
东西前一天晚上差不多都收拾好了,第二天一早的飞机。
在楼下又碰见了正活动筋骨的主任。
主任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她背后的许宴青,低声问了一句,“昨晚没事吧?”
无异于是又添了把柴。
许宴青的气一直到了飞机上都还没完全消下去,靠坐着闭目养神,只留了个侧脸,轮廓分明。
南岁禾看了他一眼,两人在头等舱,这会只有他们。
“还生气呢?”
“没有。”
“那你干嘛不说话?”
“你说就行了。”
南岁禾也不想说了。
直到下飞机后见到了接机的林特助,林特助朝她点头一笑,“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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