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什么时候跟许宴青在一起的?”陈娴笑过后用极具暧昧的眼神凝着她的唇角。
南岁禾抿了抿唇线,心里暗自又骂了一遍许宴青,她顶着这个嘴巴还怎么见人?
她合理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也没多久,就这段时间的事。”
“怎么说你们也算是青梅竹马,那情书你真的给他递了?”
“当然递了!差一点点儿。”南岁禾比划了下,绝口不提她当时的心情,“就这么一点点,我就扔掉了。”
陈娴笑了笑没说话,送没送,在现在看来都没有意义了,那封信本身就是一场乌龙,这也注定了这场结局。
刚回到食堂,迎面撞上来刚才那位女老师,南岁禾往旁边让了让,“怎么了?”
“我们班那个南怀西今天没来上课,打她妈妈电话也没人接,我得趁中午的时间去他家看看。”女老师见是她,解释了几句。
南岁禾眼眸颤了颤,脸上让人看不出情绪,“耳朵……那个孩子么?”
“是他,怕他在路上出什么意外。我先扒了几口白饭,食堂的菜还没好,你们进去坐着等吧。”
“唉等等。”南岁禾叫住她的背影,似是犹豫之后做出的决定,“我跟你一起去吧,他昨天让我帮忙找的护身符我找到了。”
女老师迟疑片刻后同意。
南岁禾跑上楼拿出在沙地里找到的护身符。
“你要出去?”许宴青从笔记本里抬头,鼻上还架了一副金丝眼镜。
“嗯,去南怀西家,把护身符还给他。”
她扬了扬手里红色的东西。
“走吧。”
南岁禾见他起身,调子高了些,“你也去?”
“陪你。”他说。
她没拒绝,只是说了句,“忙的话就算了吧。”
许宴青单手摘下鼻梁上的眼镜,搭在书桌上,神色坦然牵起她身侧的手,“在你面前,不忙。”
从学校出发走了将近一个小时才远远能看见南怀西家的影子,南岁禾腿一阵发软,两只脚各走各的,只觉得都不是自己的了。
山路偏狭小,就算是有车也开不上来,只能靠腿一步步走上去。
面前的是一座一层的小平房,外头的墙体裸露着红砖,门前左右种了许多蔬菜整整齐齐。
门口灶台炒菜的女人见他们来了甚是熟稔的迎过来,手掌在泛黄的围裙上胡乱擦了擦,“老师来啦?快快进来喝点水。”
女老师朝门里看看了,“怀西同学呢?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他昨晚回来有点感冒,我早上发了信息给您请假……”丁蔷拿出手机翻了翻准备给她看,才发现短信没有发出去,脸上一阵阵的窘迫,“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您还特地跑一趟,添麻烦了,这饭菜做好了一起留下来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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