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停下了手里的筷子,噙着笑意的眼揶揄的看着她。
南岁禾赶紧找准了方位,脚尖踢了他一脚。
脸上不动声色,警告意味很明显。
你要是拉上我你就死定了!
力道不轻,许宴青猝不及防闷哼一声。
“怎么了?”白韵嘉看他突然的动作问。
许宴青敛了敛笑意,面不改色,“还没,最近工作忙。前段时间家里养了只小野猫,黏人的紧,偶尔还张牙舞爪把我衣服都抓坏了。”
“小野猫?”
“嗯,从泥里捡回来的。”
白韵嘉也一直想养一只,多问了几句,“难养吗?是什么样的?”
“不难。洗干净了白白嫩嫩漂亮的很,听话的时候很听话,心都要化了,不听话的时候,恨得牙痒痒。”
许宴青神色淡然,仿若真是在说什么小野猫。
南岁禾面上一红,埋头喝着碗里的汤。
晚饭结束后。
路慕嘉开始逐客,明里暗里的暗示,“时间不早了,夜路不好走。”
“20点,还早。”路鸿远端了杯茶,热腾腾冒着袅袅白烟,“很久没跟宴青下棋了,来一局?”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许宴青语气里多的是尊敬与虚心讨教。
南岁禾坐在沙发上玩了一会消消乐,忽的摸到了口袋里那颗大白兔奶糖。
是刚才许宴青去茶室前,路过她身边时往她手心里塞的。
她拨开糖衣放进嘴里,是硬糖的那种。
手上沾到了糖衣里边那面,有些黏黏的,起身准备去洗手间。
刚打开门,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向她袭来。
洗手间的门被身后的人腿上一勾就关上了,南岁禾被抵在门上。
许宴青一手掐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一手抚在她脖子上,大拇指抵住她下颌。
不算狭小的空间被他缩紧了包围圈,两人几乎是鼻尖抵着鼻尖。
暧昧丛生。
“有没有想我?嗯?”他悦耳的声线在耳蜗打转,比起在门外的时候低沉了不少。
南岁禾偏不回答,“那你呢?”
许宴青勾了勾唇,鼻尖亲昵的蹭了蹭她小巧的鼻子,彼此间呼吸交织,“想,发了疯的想,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你。”
“那你一条消息都不给我发?”她脱口而出,才意识到些什么。
许宴青唇角的弧度渐大,眉目间宠溺的笑意快要溢了满江,“原来是这样。想我了怎么不给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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