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沈逸矜睡觉用了祁渊送的枕头,没想到一夜无梦,睡得很香。
沈逸矜给祁渊发了消息,说谢谢。
祁渊勾勾唇角,回她别客气,又问巧克力吃了吗?哪种最好吃?
两人你来我往,话就聊多了。
沈逸矜说:【你哪天有空,请你吃饭。】
本来只是一句客气话,沈逸矜心想祁渊肯定没空。
谁知道,祁渊回复说:【就今晚怎么样?】
沈逸矜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好一会,只觉得祁渊怎么一点都不按套路出牌呢。
她回了个字:【好。】
下午下班时,公司大楼下停了一辆张扬的芒果黄,沈逸矜一眼看见就笑了。
她走过去,祁渊正在驾驶位接电话,他抬手从里面开了副驾驶的门,朝她挑了下眼尾,一个愉悦的笑。
沈逸矜心跳有漏拍,坐上车,莫名觉得有点热,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转头看去男人,昨天见他一身风尘,很疲累的样子,今天却已是意气风发,身上深色衬衣很好的勾勒了他的身材,领口微敞,冷白的锁骨若隐若现,喉结的弧度恰到好处。
祁渊余光瞥着她,挂完电话才笑着和她说话,问她:“今晚请我吃什么?”
沈逸矜反问他:“你想吃什么?”
祁渊没什么想法:“我什么都行。”
沈逸矜起了恶作剧的心:“那我请你吃洋葱。”话说完,自己先笑了。
祁渊发动车子,侧头用目光狠狠瞥了她一眼,声音沉缓着说:“要我为你吃洋葱,也不是不可以。”
沈逸矜坐在座椅上,好一会没动,感觉被他那眼神钉住了。
最是娇萌勾人的样子。
祁渊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哂笑:“傻瓜。”
车窗外人来人往,沈逸矜想起上次被人围观的大逃亡事件,催促男人快点走。
“放心,没人看得见。”
祁渊笑着看她,一脚油门,飞驰而出,带起一阵风。
上次那件事,沈逸矜本来有些担心的,后来照片传开,发现没有一张能看到车里情形。
原来车膜是单视的,最多让人知道了这车是祁渊的,让他被人调侃了一阵而已。
沈逸矜指着祁渊去了一家海鲜楼,请他吃海鲜,菜一点好,她就迫不及待地把钱付了,生怕祁渊又偷偷买单。
祁渊坐她对面,也没和她争,修长手指拨弄了几下筷子,笑着说:“也不错,这是我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单独请吃饭。”
沈逸矜听着那话几分暧昧,咬了咬唇,问:“那我们这算是约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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