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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孩子吗?”温清粤提了孩子。

电梯打开,到家了。这里一梯一户,只有他们。他们没急着出来。

周乃言看了她一眼,“温清粤......”

得,历史重演,温清粤扁嘴,“要给我买条狗是吗?”

仅是一句话,却有经年划过的错觉。

她说完,自己都乐了,咯咯傻笑起来。

“哟,温清粤,”周乃言颇为赞赏点头,“出师了。”

第26章

终于知道为什么零零七头上, 再次罩上了一块厨用湿巾——稀有杉木桌被扔掉了。厨房空出一大片领地。

周乃言问温清粤怎么弄走的?那东西是张十人桌,少说百来斤。她避而不答。

周乃言问,那以后怎么吃饭, 你买新桌子吗?温清粤说正在看。他又笑问,买了之后还撒吗?

温清粤脸色一沉,装傻充愣, 跑去次卧浴室洗澡,洗完出来, 主卧的浴室正下着倾盆大雨。

没点灯的世界模模糊糊,泛起噪点, 清粤趺坐窗前, 遥望限期赏味的秋夜。

鹅卵路铺就的绿化带灯光闪耀,她想起刚刚抓石头想砸周乃言, 握了一手空的情况,突然有点来气, 确实不美。那排胖墩墩的小可爱也日渐消瘦, 逐步凋零。

快冬了,不知道今年冬天会不会有雪。

她住进来四年,只见过一场雪。之所以记得这么牢, 是因为下雪那天, 她买了根验孕棒, 故意摊到周乃言面前,说姨妈没来, 说不定有了。他表情冷淡,说不太可能。好像对这种事十拿九稳的样子。

温清粤自觉受辱, 还不信邪, 心想他懂什么。

测完, 她坐在窗边好久,周乃言也没来问结果。

然后她失落地看了一天的雪,雪也在她心里下了一天。

这事儿很快揭篇,原因在她经期紊乱。

武逐月带她把脉,次日带回来一堆中药。周乃言问这是什么,她说心情郁闷,月经不调。那天,他坐在郁结的清粤旁边,陪她看雪。温清粤一脸阴沉,哪里开心得起来,被他气都气死了。周乃言看了她一眼,像是没了耐心,没多会,窸窣声响。他穿戴潇洒地出了门。

温清粤回房卧倒,休养生息,闭眼半小时,接到他的电话。周乃言让她看外面,温清粤从卧室的窗户往外看,什么也没看到。在周乃言的引导下,她跑到客厅落地玻璃前,看到他堆了个雪人。

意外大的雪人。

雪点小,积雪薄,虚虚叠起,不足两三厘米。周乃言跑到沿街车上,铲了好几个来回堆起来的。

从十楼望下去,一身黑的周乃言只有一个火柴盒那么大,温清粤伸出手就能碾死。她冷声说不喜欢,直接挂断了。

他似乎也没在意,上楼跑去衣帽间,一阵翻找。温清粤紧步跟随,问他干吗,他说给雪人戴帽子。

他拿了顶米黄色的贝雷帽,稍作比划,正要出门,温清粤拦住他说雪人要戴红色的,不然楼上望下去,看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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