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羡歪头,干巴巴地用中文复述:“我的卷心菜?”
这是一个久远的称呼。
他将她拉入怀中:“你清楚是什么意思吗?”
今天休息间隙,前辈们突然问她法语怎么样,她自然是谦虚回应,而后她们就忆起往昔。
有个前辈说:“刚学那会‘我的卷心菜’在同学间可是广为流传。”
这个梗也一度流传于网络,把自己心爱的人称之为卷心菜。
法语里对爱人的称呼有许多,但都没有“卷心菜”听起来有趣。
迎羡想起学法语初期,耳边常常被乔佳和陶芋的“我的卷心菜”荼毒。
“我知道啊。”迎羡笑嘻嘻:“新的爱称。”
她想一出是一出的鬼点子很多,恐怕又是一时兴起。
但,一时兴起他也认了。
男人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睫毛颤了颤,这些天来的隐忍顷刻瓦解。
他勾起她下巴,触到那片柔软的唇,理智被洪流冲破,再也无法控制,辗转于唇间,极尽温柔地厮.磨。
“羡羡,”是很旖.旎的语调,声音轻飘,像老师引导学生,“张嘴。”
软在他怀里的迎羡,心神早就飞走了。
他说什么,她便做什么。
舌尖畅通无阻地撬开齿关,他们交替呼吸。
良久,他阖着眼,与她额头相贴,轻喘。
放开她后,他在不超速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
等不及上楼,两人又在车里抱着对方亲吻,迎羡的指尖覆上男人的皮带,动作急促。
程邀仅存的理智阻止了她:“车里没备那东西,先回家。”
他们住在三楼,以往都是走楼梯,今天一刻也等不了,改坐电梯。
程邀牵她的手十指相扣,电梯没其他人,关上门后男人以身高优势挡住监控,俯身吻她。
“叮”
门打开。
他拦腰抱起她。
迎羡觉得自己疯了。
大家都疯了。
电梯离家几步的距离,却有一条银河那么长。
她攀着他的肩膀,仰头,唇细微地碰了一下他的喉结。
而后男人整个人顿住,再也迈不开一步。
迎羡以为是她的动作扰乱了他的心神,恶趣味上头,凝视着男人的侧颜,嗲着嗓甜腻腻地称呼道:“怎么了,我的卷心菜?”
程邀脸色僵硬,石化在原地,吞咽了下口水。
迎羡还想说话,就听到大哥修罗的嗓音从她的侧后方响起:“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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