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处了五六年,温凝已然足够了解他。
徐挺所有的桀骜恣意,恰好都能维持在道德和法规允许的范围内,一步雷池也不曾越过。
徐挺总是懒懒道:“不敢浪,老爷子说动家法,那是真能下去手的。”
温凝眼珠一转,看着窗外向后退的街景,没接话。
“不是,”徐挺趁红灯,轻轻一戳她的酒窝,特无奈:“你以为应该怎么样?去飙车去打架去泡吧?”
“欺男霸女,搜刮民脂民膏?”
温凝强忍笑意,一本正经道:“不应该,因为我只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
“你们权贵阶级的世界我不懂。”
徐挺被她气笑了:“哦,什么都是你以为,那我还喝醉烈的酒……”
“……徐挺!”温凝坐直了身,隐隐在生气的边缘。
徐挺自知失言,摸了摸鼻子,低头认怂:“咳,我是说,喝最烈的酒,做最漂亮的excel。”
##
两个人还真就对着书和教程,研究了一晚上报表知识,直到凌晨才躺下。
温凝拥被坐在床上,精神在兴奋点上,睡不着又有点气闷。
明明是在她的专业领域,徐挺学习新知识的领悟速度,简直……令人发指。
她一遍遍郁闷到合上笔记本,徐挺一遍遍温和赔笑,替她重新点亮屏幕。
徐挺倾身靠在床头柜,一边摘着手表说:“明天字体字号也可以优化下,功能性重要,美观也一样。”
温凝说不嫉妒是假,很幽怨地不想看他,低头扫了眼金属表带。
徐挺不明所以。
他趁势一松,把表搭在她腕上,语气玩味:“不难看吧?牌子什么的我又不在乎,反正是长辈送的。”
“不难看,”温凝比了比,端详了一圈说:“相反还真蛮好看的,只是很少见人戴过呀。”
徐挺握着她的手腕,在眼前轻晃了晃:“温凝,你这手腕真的太细了,我都不敢碰,怕给捏碎了都。”
这也是温锐送过温凝不少块表,她从未戴过的原因。
怎么说呢,温凝腕骨纤细,如凝霜雪,腹面淡紫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脆弱美丽到不像话。
令某人爱不释手。
但戴上表一衬,瞬间感觉重到戴不稳似的,暴发户气质凸显。
温凝瞪他,淡淡说: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