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意微醺的温凝,被身前身后的火热熨的,不辨南北西东。
“好,”她轻细又艰难地答应:“那那,你快把手拿开。”
徐挺好整以暇,继续提要求:“还有,别的时候就算了,以后你一个人看书,就和我开视频。”
温凝不可思议:“都大学了,你还要管我学习?”
那只手不断往上探索,一开始还是吓她,后来吧,动作越来越……暧昧。
徐挺等不到她的回答也没关系了,手心里滑腻柔软的心跳,反正他现在,也记不得说什么了。
她新做的美甲深嵌在他手臂上,声音都在抖:“……徐挺,我答应你就是了,别这样吓我了。”
他迟了一迟,说了声“好”。
徐挺把人放平在沙发上,捏了捏她的下巴,笑容宠溺:“别怕,那不是吓你,是情难自禁,我不会真怎么样的。”
她不信,他就轻轻缓缓吻着她的脸,一寸也没落下。
仿佛方才那个黑化的妖孽不是他一样。
在羽毛一样温柔至死的吻中,温凝困意来袭,渐渐睡着了。
第二日,晨曦微明时,她真就躺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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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后的日子,整个大学二年级,温凝和徐挺都在一丝不苟的,执行定下的约定。
有时,徐挺也幼稚得很。
温凝一题重复做错时,他会隔着屏幕,用笔杆一敲她脑袋在的位置,然后笑得像一只狐狸。
温凝吧,也被他传染了——
高贵冷艳的冰山美人,还会被他虚虚一敲,敲出薄怒来。
徐挺义正辞严:“温凝,你别生气。要不我唱首歌给你听?”
不待她回答,徐挺微眯了眯眼,一清嗓子开唱:“白龙马,蹄朝西,护送唐三藏师徒三兄弟……”
温凝:“……”
有话好好说,您别唱歌成吗。
总之,和大一时的清淡唯美不同,恋爱是又酸又甜的滋味,羁绊也更深了。
直到高二那年暑假,温锐力邀女儿去自家公司接触生意,历练历练时,温凝婉言推拒了他。
她和徐挺早就相约,申请到了同一批暑期实习,帝都某记知名会计师事务所。
温锐听后,非但没生气,还暗自骄傲,女儿聪明又有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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