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初雪一连下了两日,直到第三天才放晴。
雪后初霁,平时做广播操的篮球场,淡淡金光洒在纯白的雪上,漫漫无垠。
由于天气原因,大课间冬季长跑暂停,被改成了……玩雪。
男生们不满足于打雪仗,而是趁人不备,悄悄把凉沁沁的雪块塞进别人的衣服里。
被塞的惨叫,塞的人奸.笑,不亦乐乎得很。
温凝看了都觉得脊背一寒,她是被卢清映和何樱半推半拽,“请”出教室的。
卢清映手里默默滚着个大雪球,“还好徐挺给我代了个班,要不然轮我站那儿看你们玩,嫉妒死了都。”
各班的值日班委、学生会风纪部的干事都站在一边执勤,以防雪滑出事,其余同学各自撒欢。
温凝听是听见了,轻飘飘地说:“你又不打雪仗,滚雪球干嘛。”
下一秒,卢清映一垫脚,把那只圆圆的雪球放在了温凝的发顶心上。
“喂。”
温凝眉微拧,下意识用目光尽力向上瞄一眼,再瞄一眼。
卢清映笑到腰都直不起来:“你怎么和我家阿喵一样,为什么不先拿下来啊,哈哈太蠢太可爱了。”
温凝唇角一抽,把雪球抛还给了她。
“清映。”
温凝捧了一抔新洁的散雪,缓缓眨了眨眼,看着她。
星目红唇,鼻尖挺翘,小巧鹅蛋脸柔如暖玉。
卢清映有一刹那被好友的美色迷惑。
然后她轻轻一吹,拂了卢清映一身细密粉雪,人跑了。
“温凝,你学坏了!”
卢清映尖叫着,和她笑闹成一团。
迟烈拍了拍发小的肩,有点得色:“怎么样,好看吧?”
徐挺视线一偏,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迟烈那晚回家一细想,总觉得哪儿不对。
他要是只帮着徐挺打温凝的主意,他这个做哥哥的,也太不上道了吧。
所以,给了个甜枣儿,还得给当头一棒喝才成。
“前天晚上我就想说的,被你一搅和,给忘了。”
迟烈平淡悠远地告诉了他一个故事:
“温凝的妈妈,是我妈这一辈子最好的朋友。”
“听说她当年美成什么样?梁姨是唱高音的,红裙款款,往台上那么一站,还没开口就是掌声雷鸣。”
“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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