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后座,晚风吹的她更燥热。舒泉觉得,以前坐赵伟车时,开着车窗好像也没有这种感觉。
舒泉的手放在陈博洛的肩膀,他的肩膀宽厚,温热。舒泉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薄荷味道,很清新。
她很会恃宠而骄,家里宠溺惯了,独生子女撒娇信手拈来。舒泉捏了捏陈博洛的肩膀,双腿因为惯性不可控制地贴在他的臀部。
舒泉红了脸,继续捏他。半晌,她朝他微微靠近,在他耳边轻吹一口气,陈博洛缩了下脖子,回头看舒泉,轻笑着没管她。
舒泉心跳不停,带着口罩觉得难以呼吸。
她想到等会陈博洛要给自己买奶茶便觉得世界都要燃烧了。
陈博洛的板寸很干净,风吹在他的脸上,舒泉又捏了捏他的腰。这次,陈博洛实在忍不住了,他回过头,笑着的宠溺语气和舒泉说。
“舒泉,别闹。”
他话刚说完,舒泉愣住了,手还真的不动了。她望着他的背影,忍不住的又靠了靠。
想听他的心跳声,此刻为自己跳跃的心跳声。
不管发生了什么,起码此刻的陈博洛是心甘情愿的属于自己。
车子一路向东,又转向南,路途碰到一个红绿灯,陈博洛停下车等待。
风声停了,他们彼此无言。舒泉轻轻戳他的腰侧,温软的触感传遍她的全身,她忍不住捂住脸。
谁知,陈博洛扭头,看着她,揶揄道:“你个变态。”
他眉眼弯弯,笑时那双柳叶眼上挑。他戴着口罩,只能看到他的眼睛与额头。舒泉觉得陈博洛是极具少年感的。
坐在车后座,她想起那天陈博洛脚踩在推车上滑行,他笑着回头看她,眼神骄傲。
舒泉回过神,下巴趴在陈博洛的肩头,她的心快速跳动,脸都红了,“我就是变态呀。”
下一秒,舒泉又说:“我要钓到你,”
她的语气急切且坚定,不像是纠结很久才说出的话。她发现和他单独待在一起时,自己总会说出些她平时不会说的话。
可陈博洛好像没有听清。他侧过脸,斜视舒泉,眉头微微蹙起,说:“你说什么?”
舒泉笑了,重复道:“我说我要钓到你。”
闻言,陈博洛轻哼一声,低下头转回视线。他的声音透过口罩传来,有些闷闷的,“想钓我?不就是一杯酒的事情吗?”
舒泉怔住了,她想知道他是不是对所有人都这样说话。此刻她愣神半晌,随即立刻反应过来,说:“真哒?”
陈博洛点头,“嗯。”
随后,绿灯亮起。陈博洛视线看向前面拧启电动车的把手,驶过风,离去。
而舒泉的手,依然在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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