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显然,舒泉不是这样的人。
她爱钻牛角尖,喜欢将所有事情说明白,就算会难受也不管。
而陈博洛,又是以什么身份说这些?他既然有了喜欢的人,就不再是暧昧对象。
冷战半天,舒泉不再看陈博洛。她的身旁时常围绕许多人,舒泉有些桃花体质,那些人或许不是因为她来,但都聚在她那里。
舒泉和他们聊天,聊着聊着,需要去一线里面记录东西。
跨步半晌,她抬头,陈博洛的身影便在眼前。
他坐在椅子上,正在看机器里的东西。似在发呆,又似认真。他的身影有些孤寂,像寂寥的雨巷,竟显得落魄。
舒泉心软了些,往里走,又逼着自己不多想。
走到陈博洛的身后,她弯下腰看了一眼电影,再直起腰时,她正靠着他的背。
他的面前有一大块灰色的玻璃,此刻玻璃上印着陈博洛的脸,面无表情。舒泉看着他,想离开。
陈博洛却坐在椅子上越来越往后退,屁股不动后背挤她,像是在开玩笑,也的确如此,揶揄。
舒泉瞧他这样,微微扬起嘴角,她伸出手,捏了捏陈博洛的脸,有些凉,却又灼热。
捏完,她便离开。
他们和好了,以一方主动,一方愿意而来。
舒泉继续压板子,身旁的人群都离开了。隔壁车间支援的大叔林木正在和陈博洛聊天,顶替了那些人的位置。
舒泉帮助隔壁线压板的人登记板子要给楼上,她让他马上给物料。
可到最后,物料找到了她,说这块板子现在没有办法处理了。
舒泉看着隔壁线的支援的人,说:“我不是让你给他了吗?”
她指着物料,于是有些气愤。
然而那个人却说:“没有啊。”
舒泉顿时只觉火冒三丈,心里的火涌出来。她深吸一口气,暂时不计较这件事情。让物料处理完以后,那人又说:“你真的没有啊。”
她当时就觉得无法呼吸了,已经走到了半路,闻言立刻转回头。她指着他,瞪大双眸,“我没有?我怎么没有?你自己想想,这几块板子是不是我处理完让你立刻马上给物料的。”
“是你处理的,但是…你没说啊。”
舒泉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大,“我没说?我怎么没说?你自己榆木脑袋记不清事情吗?”
她气的跳了起来,连续几次深呼吸后依然无法停止心跳的快速。
林木此刻说话了,他一直是个好计较的人,平时也惯着舒泉,见到她这样,便开始求和,“哎呀,好啦好啦,没事了丫头,多大点事啊。”
舒泉扭头,微蹙眉,鼻尖酸楚,眼睛更红了,“这不是大事,但是我就是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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