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后背直冒冷汗,对那些□□十分忌惮,那些可都是能要人命的玩意儿,而这个世道,人命其实……最不值钱。
“坐。”灵珠声音很轻,拉着王爷坐在了长凳子上。
其他人看王爷动了,便也陆续坐在凳子上。
南彪笑了一下,不得不说,他之前在山口就一眼看见了从车内下来的穿湖蓝色衣裳的小姐,虽然脸色也微微泛白,却那么醒目,哪怕是站在雨中,鬓角微乱,也有着让人眼前一亮的冷淡气质。
如今恍然对那双雾色朦胧而眼尾微微挑起的眼睛,南彪更是微微一怔,忽而感觉自己有些失礼与鲁莽。
他潜意识感觉自己似乎说对了一些东西,比如现在坐在他面前的这群人恐怕真是衣食无忧的贵族们,尤其是这位睫毛都湿漉漉,仿佛是刚哭过的冷艳小姐更是让人万分在意。
南彪一个常年混迹风月场所和歌舞厅的三十岁老男人忽而微妙的咳嗽了一声,端正的坐起来,好似这样自己也就能和那坐姿端庄,高贵又曼丽的小姐有着共同话题了。
这一切的改变是悄然的,比方说南彪忽然打了一下身边狗腿子的脑壳,说:“妈的,老子的话是放屁吗?!说好要招待贵客,你们搬过来的都是什么凳子?!前儿弄来的高脚凳呢?!”
被打的狗腿子一脸懵逼,说:“啊?”
“啊个屁!”南彪站起来,他背挺的很直,走下台阶,对王爷一家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是误会,让客人们坐在这里实在是很不应该,老三!”他叫来那个年轻人,说,“你去准备一下晚饭,大家饭桌上说话!”
正当不少土匪感觉老大吃错了药,是不是傻了的时候,一直哭哭啼啼的六姨太突然哭出声音,用力的掐着王爷的胳膊,把王爷也掐的大叫起来,声音尖利,说:“啊!!老爷……我……我肚子疼!怕、怕是要生了……”
“什么?!哎哟!你先放手!”王爷也大叫,肥胖的王爷也有着一个大肚子,此刻和六姨太一块儿叫,就像是自己也要生出个什么东西一样。
众土匪也是一阵哗然:“生孩子??我们这儿没大夫啊?”
原本海恶狠狠的土匪们似乎对女人们的问题都很没有注意:“天啊!流水了已经!我妈说隔壁大婶儿羊水破的早都难产了!”
“你懂个屁,没流血就好。”
“啊啊啊!流血了!”
土匪们一惊一乍,南彪还没有想到要说些什么,就看见那应该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小姐眉头紧皱的抿着浅红的唇瓣,然后看向自己,焦急的请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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