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的手腕轻轻桎梏住,不打算就此放过她的模样:“展开说说?”
许之澜被他若有若无的气息拂得发痒,微微侧了下脸:“你那张乐谱当时写到一半,放在办公室里。”
盛听淮若有所思:“你看到了?这有什么好误解的?”
许之澜轻瞪他一眼,对自己当时天马行空的联想能力,细想之下找出源头来:“你当时乐谱上面有一行字。”
盛听淮微顿了下,显然是想了起来:“哦,那行字啊,你看见了不是好事吗?”
许之澜觉得有必要提醒他:“我没听过你出国前那张唱片,怎么知道你是写给谁的?”
见她甩锅如此利索,他轻掀眼皮笑起来,眼底潋滟而温柔:“这你也要怪我,那我也太冤枉了吧?”
这件事再度提起后,他回想了下当时的细枝末节,轻挑眉道:“所以你生日在琴房的时候,就知道真相了?”
盛听淮轻勾唇角:“又是打探乐谱是哪来的,又是请我帮你练钢琴。”
他指尖微屈挑起她一缕发丝,笑容漫不经心的:“许公主,你好有心机啊。”
她正要起身离开,又被他伸手拉回怀里:“当时拐弯抹角地骗我你也有白月光,是咽不下这口气吗?”
闻言,许之澜有些不解:“我什么时候骗你我有白月光了?”
盛听淮这时候也开始慢条斯理地翻旧账:“你说你当时要考虑异国恋,还说已经有确切参考对象了。”
许之澜想起这茬不由笑起来,指尖轻点了下他的脸:“难道我有说错吗?”
她已经暗示很多了,明明是他自己没有反应过来。
盛听淮轻握住她乱动的手,眼眸一点点变暗:“嗯,没错。”
他将她轻抵在沙发上,细密的吻缠绵地流经她的眉眼和唇畔,暗沉的眸底一片纷涌。
许之澜伸手撑在他襟前,微弯唇角提醒他:“你节制一些,东西快用得差不多了。”
盛听淮指尖在她手腕内侧轻打了个圈,含笑道:“用完了可以再买,你急什么?”
许之澜轻哼了声,定定评价他道:“祸国妖妃。”
等到两人去看盛老爷子的时候,许之澜还掩耳盗铃般地换了件高领的衣服。
偏偏始作俑者还语气散漫地问她:“你这样穿,不热吗?”
她没好气地轻瞪对方一眼,旁边盛老爷子注视到两人暗流涌动,出声道:“小两口有空来看我了?”
盛听淮漫不经心道:“您要是想的话,跟我们住一起都可以。”
许之澜:“……”
他难道不知道他们有时候的举动会很扰民吗?
也幸好所住的房屋独立为一栋,不然她可能有时会社死得想找个洞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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