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之后,姜淮浓的孩子司炎修已经到了五岁,而你那个时候才三岁..其实我知道静秋一直都不喜我,可是在我看来,能娶到她就是我最大的福分,不管当时她如何的厌弃我。”
说到「厌弃」两个字,凌子萩在凌怀旭脸上看到了苦涩,她心中一紧,不免也为这个男人感到心疼。
“事情也是发生在那个时候,有一天静秋突然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她满身是血不说,出去穿着罗衫褙子裙的裙摆竟然还烧掉了一部分,起初我以为她是碰到了恶人,便率领整个凌府的下人,势必要为静秋讨回个公道..可是谁知..下人们回来的时候禀报的却是。”
“萧城很安全,唯一发生事情的地方是十里香着火了是吗?”凌子萩接过凌怀旭的话。
凌怀旭重重点头,“对,十里香突然大火,我便觉得事情有异,故而迅速回到家中询问静秋,怎奈她只知道颜面哭泣,闭口不谈,甚至还把我撵出厢房。那一夜我记得很清楚,我在书房辗转难眠。”
“之后呢?”凌子萩追问。
“呵..呵呵。”凌怀旭突然大笑出声,几乎是同时,他的眼眶竟然微微泛起一层水雾,“之后?第二日我再去她房间的时候,静秋已经。”
凌子萩闻言,心中一阵抽疼,她的母亲自缢了。
“父亲可知道原因?”她蠕动嘴唇,艰难地问道,尽管她知道或许真相的背后会再次激起这个男人的痛苦回忆。
“当时侍奉静秋的是她从魏府带来的贴身侍女醉染,于是我当场审问了醉染,起初她什么都不肯说,直到。”
凌怀旭双眼一闭,“直到我拔了她所有的指甲,她终于忍不住说出了真相。原来魏静秋是去了十里香,原因是,她一直都嫉妒姜淮浓能嫁给司承允,故而和尹玥联手把她弄到十里香,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醉染也不清楚。”
“什..什么?”凌子萩瞳孔快速收缩,若不是此刻外面阳光明媚她显现以为自个是在梦中产生了幻听,司炎修母亲的失踪或者是..死亡和她的母亲魏静秋有关系。
“不..父亲,你..这。”她有些语无伦次,眼神紧张又难以置信地望着对面男人,突然她想到什么连忙道:“可是,不对呀。”
凌怀旭闻言,抬眼等着她后面的话。
“子昂说,当年被大火燃着的十里香救出来了好些人,唯一找到的尸体后面被证实不是姜淮浓的啊。”凌子萩想起之前司炎修跟她说的话。
“是这样吗?”凌怀旭也同样蹙眉,毕竟这样的事情不是他的管辖范围,而且他是第二天便尝到丧妻之痛,哪里有闲心关心别人呢。
“子昂不会骗我的。”凌子萩咬唇,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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