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广彪是吧?”凌子萩淡淡开口,抬眼迎上对面男人放肆的打量,道:“你看我的眼睛里有什么?”
“啐,老子哪管你有什么,告诉司炎修,让他换个大..奶。”
张广彪不屑地望着凌子萩,腌臜的话刚说到一半,他只觉得脑袋一懵,头颅顺势耷拉到了一边。
白彦站在一侧眼神定定地望着面前的一切,之前自家主子还打趣他在西郊茶楼不敌凌子萩的事情,起初他还不屑,如今看来这祝由术竟然如此厉害,玄妙。不得不让人心生佩服。
“七月初一傍晚,你在哪里?”凌子萩语气生冷地询问。
张广彪这个人看起来暴戾、粗犷,实则内心防线比姚语都低,不过是一瞬便被她催眠了,可见这个人不如表面那般坚韧。
“老子押着镖从荆州出来往萧城赶。”
“然后呢,你做了什么?”
“老子。.尿急..这马上又到了宵禁时刻,就..脱离队伍,连忙朝西郊外的小树林走去了。”
凌子萩拧眉,小树林?该不会真的是他拖拽的姚语吧,想到这她连忙追问道,“之后呢?”
“之后?我归队,就继续走了啊。”
“你中间没做什么?”
“做..哎呀,这个押镖的盔甲可真难脱,老子一着急差点把裤裆扯了,就耽误了些时间,为了赶上队伍老子差点把给我老娘买的夷国千年人参都丢了。”
“。”凌子萩忍不住白了一眼,若不是此刻张广彪还垂个脑袋昏睡,她真以为他就在满嘴胡诌,“之后呢?”
“之后就跟着镖车进城了,然后司炎修就把老子镖车扣下,老子就被带回来啦。”
「啪」。
凌子萩再也听不下去,冷冷对着半空打了个响指。
同一时间,张广彪瞬间清醒,茫然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她懒得跟这个地痞无赖说一句话,转过身朝戒律房外面走。
白彦紧紧跟在她身后,问道:“夫人,这可是失败了?”
凌子萩停驻脚步,扭头道:“他不是杀人凶手。”
什么?白彦眸光错愕。
凌子萩没有直接解释,而是问道,“一个押镖的月供一般能有多少银子?”
“普通平民一般月供是五两,六品官员以上是十余两,这么算来张镖师应该在八两左右。”
“八两?”凌子萩嘴角勾起,眼神忽而变得坚定,道:“白彦你可知道张广彪的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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