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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他,转过头把脸埋在枕头里,安安静静地哭。一直哭到他把一只手放在我头上,轻轻的抚弄我的头发,叹了口气说:我喜欢你,你一直都知道的。

续24)

我翻身起来,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伤感的神情。我讨厌这样的表情。借着未退的酒劲儿,我说: 我不知道,你证明给我看。然后把嘴贴在他的嘴上,热烈的吻他,嘴唇吮吸他的嘴唇,舌头纠缠他的舌头。手也不老实,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在他胸前摩挲着。我可以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变得敏感而紧张。

你放开我。他说。

我不放,今天就是不行。我回答。

放开我。他又说,我去买condom,我这儿没有。

我放开他,仰面倒在床上,看着他走出去,居然觉得有点得意。起先看着天花板等他,头晕的要命,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痛,我撑不住闭上了眼睛,眼前晃过纷乱的场景,分不清谁是谁,怎么回事。不出5秒钟,我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仍旧头痛欲裂,勉强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躺在林晰的床上,一个人,身上只套着一件半旧的白色男式圆领汗衫。我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只能回想起个大概。

林晰走进来,嘴里嚼着吃了一半的早饭。见我看着他,说:看什么看,我什么也没干。

我还以为你喜欢我呢。我说。

我也一直以为你多少有点喜欢我。他突然变得有点严肃。

几个月之后我才知道,那天晚上他没去买什么condom,只是在门口站了半小时。之后又花了高得多的价钱买下我和Mason偷走的那两件礼服,摆平了这件事。

25)

当天下午,我就被赶回波士顿。走之前发现林晰换了辆新车,Honda,中规中距的黑色four-door sedan,米色皮座椅,一派中产阶级风光,再一次出乎我的想象。我仍旧坚信他骨子里是那种开意大利车,习惯性超速的妖冶角色。

回去之后一算,已经旷了整整一个礼拜的课。就像小孩子闯祸,之后总是会收敛一阵子,看看大人的脸色,摔破了的膝盖也似乎忘了疼。接下去的几个礼拜,我都在上课,做功课,和打工当中度过。

Dickson那里的工作换成一周去两到三天,晚上常常要留到很晚。当时虽然数码摄影已经悄悄兴起,但远没有现在这样风行,还是用35毫米胶卷,或是在机背取景照相机上使用的至少4X5英寸的散页片胶片。我逐渐爱上了看着一个个浅淡的影子在显影液中隐约浮现,变浓,而后立体起来,似乎呼之欲出。相比之下,学校里教的Cash Coverage = Net Cash form Operating Activities / (Debt Amortization + Interest Paid) 之类显得如此苍白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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