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徐乔的注视中,阿福越来越近,直到他吻了上来,两唇相贴的瞬间,阿福看见了徐乔琥珀色的瞳孔在不断放大,里面倒映着的是自己。这个认知刺激着他,竟然连呼吸都忘了。房间里变得很安静,只有风扇吱呀作响的声音,阿福感到自己的心跳的有些不正常,呼吸也是紊乱的,打在徐乔的脸上,熏地她红了脸。
好软好香,这是他的第一感觉,不够,还不够,想要更多,更密切,更深入的交流。
徐乔感觉唇上的触觉越来越重,甚至彼此唇上的纹路都可以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纵横交错,竖直通达,她的脑子开始描摹自己感受到的纹路,清晰又模糊,矛盾之至。
大概男人在接吻这件事上比女人有天赋的多,就像谁也没有告诉阿福怎么接吻,他的手就已经搂上了徐乔的腰,细细的一截软腰,一掌就可以掌握住。
腰上传来的桎梏让徐乔有些心慌,理智告诉她应该推开,但是她并没有,相反,她老老实实地接受了阿福的揽腰,察觉到徐乔没有推开他的兆头,阿福搂的更紧了,两个人面贴面,腿靠腿,密和的天衣无缝,浑然天成。
舌头伸出来描摹着徐乔的唇,一股痒意顿时涌上,徐乔张口想要把阿福作乱的舌头赶下去,却正好被钻了空子,男人的整个舌头立马挤了进来,勾着自己的舌开始在口腔里面搅和,大脑开始变得晕晕乎乎,似踩在棉花上一样,令人找不到方向。
为了固定住徐乔不时摆来摆去的脑袋,阿福抽出另一只手,直直地插进了徐乔的发间,他像沙漠里渴了多天的路人,疯狂地掠夺着徐乔嘴里的津液。
吮吸的咂咂作响,好似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很快,徐乔嘴里的津液就已经被抢夺一空,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干涸河水里面的一条鱼,在烈日的烘烤下,渐渐失去直觉。
太疯狂了,她甚至有一种错觉,自己要在下一秒死去。
眼睛已经溢满了雾,看不清,模模糊糊地都是重影,耳朵却变得无比灵敏,男人略微粗乱的喘息,口水交兑的响声,还有自己不时冒出来的一两句轻吟,她全都听到了,缠绕在一起的呼吸,温柔之至,却是痴极嗔极。
在自己极限来临的前一刻,阿福放开了她,对方也没好到那里去,脸红的像是喝了陈年老酒,又好似打了胭脂。
阿福趴在她的颈窝处,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几乎麻了半个身子,模模糊糊中,阿福好像说了一句:
“好甜呀,乔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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