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念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体内的巨龙便又耸动起来。
粗壮的肉棒画着圈,细细碾磨每一寸肉壁。
“嗯…嗯…嗯…” 手伸进男人发中,女人舒服地仰起了头……
“刚刚早饭都没吃呢。”吴念埋怨地瞪了元哉一眼,像只奶凶的小狼狗。
吴念租住的公寓楼下有几家工作室,现在电梯里已经挤进了三三两两来上班的人。
最先进电梯的两人被挤到了角落。
“宝贝还没被喂饱吗?”元哉从背后环着女人的腰,舌尖嘬弄着小巧的耳垂。
“叮咚——”电梯门阖上了。
大掌从风衣下摆探了进来,包覆着女人赤裸的臀部搓揉。
借着风衣的遮挡,男人解卡拉链,贲张的肉茎一下打在女人柔软的臀上。
顺着女人腿间的滑腻浅浅顶弄,龟头蹭着小穴,恶意地轻轻戳弄,却又马上退出。
下腹泛起的阵阵空虚让女人不觉地红了眼框,她靠在他怀中难耐地扭动,潮湿的两瓣嫩肉夹着男人的冠状沟磨蹭。
男人的左手在女人大腿内侧挲摩,一只手指来回刮擦着肿胀的小核;右手夹着女人的乳尖磋磨。
泛滥的爱液顺着女人的大腿滑落。
“叮咚——”“叮咚——” 电梯开合了好几次,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情动的男女。
终于最后一个人也走出了电梯。
男人猛地侧抬起女人的一条腿,他把她压在墙上蛮横地肏干。
“啪嗒”女人手中钥匙掉在了地上。
“嗯…嗯…啊——” 吴念颤抖着娇吟。
男人低头含住了酥乳,舌尖缠裹着脆弱的乳尖嘬弄;下身动作不停,粗大蛮横地撑开女人娇嫩的肉壁,挺进,耸动。
壁是凉的,可男人的唇是烫的。
……
城郊,破落的汽车旅馆后的破落的小公园:
“干娘,你怎么来了?” 阿滚有些意外的看着来访的红艳。
还好她跑得快,不然被干娘看到自己在吃泡面,一定又是一顿削, 然后给她一堆奇珍异宝,让她去买吃的。
啊!真是想想就可怕,上次送来的那三米高的南海珊瑚,她都是好不容易才偷运进了宿舍。
去换钱?不存在的——哪家银肆看到妖族拿着贵重珍宝来兑,会不报警啊?她可丢不起这个人…
“听说你你一回来就升了小队长,我来看看。有什么不习惯的吗?”
“没有,没有,挺习惯的,队员也都很听话。” 答完话,阿滚偷偷瞥了眼红艳身后的杏儿。
她干娘身边这个婢女从来都不抬头看她,也不说话,她长得很吓人吗?要不是自己房里那快堆成山的珍宝也有好些是她送来的,阿滚百分百地要断定人家是嫌弃自己的妖籍身份。人家就算是婢女,毕竟也是神籍呢。
“嗯,我听说那个猫鼬在警校门门文化课都是第一,几乎算是本百科全书了。大象家那孩子我以前见过,心善也心细,格斗课成绩也排在前百。他们应该可以好好帮你。”
阿滚这回实在是忍不住,默默翻了个白眼。
……
树后探头探脑的人影只觉得白光一闪,远处三人突然不见了。
“哎呦!谁?暗算我!”——一个手刀切在的后颈。
“哎呦!谁?在偷看!” 阿滚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的队员:真是太弱鸡了,连个跟踪都做不好。
“原来是我们伟大英明的老大!” 红艳啊!大佬啊!靠山啊!阿鼬兴奋得不行:“老大,别吃泡面了!我请你吃烤鸭!炸鸡!串串!”
这么快,她就从小队升级成了老大?阿滚真是悔不当初,自己怎么就一时心软,收了这么个狗腿子。
瑶台之上,月桂山前。
正就着石桌赏月的红艳回头:“杏儿,你怎么哭了?”
通知,请点此处身后的杏儿用衣襟拭了拭眼角:“没什么,只是想着常绿越来越像小姐了…” 小姐以前也爱翻白眼,所以常常被嬷嬷训,说她不成体统,出嫁了要被夫家笑话。
“谁敢笑话我?不想活啦?!我可是战神,神仙斗法我不怕,天庭打架我第一!” 小姐以前每次被罚,总是要气呼呼地自个儿念叨半天呢。
“杏儿,莫提那个名字罢…阿萸的托付你忘了吗?”
“是,姑姑。” 杏儿立着,点了点头。
阿奴,这里的月色万年不曾改变。红艳斜斜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你们的女儿,一定会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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