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溟晚上有晚自习,贺子兴来这边的时候,他就不去上,回家给贺总侍寝。
反正一个学期东西也就那么点儿,军训没上课那阵儿,他在大树阴凉底下除了给贺子兴打电话叫人好好看书,自己也把课本看完了。
他上自习,看也是坐桌前盯股盘划线盯数据,史溟知道自己花钱狠,大把大把的钞票流水似的,没人养了,他就自己养自己。
贺子兴不介意史溟花他的钱,说老公这么辛苦挣钱就是给媳妇花的,但史溟在床·上可以偶尔是媳妇,脚踩地上时,他还是个男人。
“宝宝,”今晚的史溟在床·上也是个男人,他搂着累成一滩水的贺子兴,亲了亲他通红发烫的脸,调笑道:“宝宝,你怀宝宝了吗?”
“怀……怀你大爷,”贺子兴埋头在枕头里呜咽一声,有点气虚:“你就是个王八蛋啊……”
“弄疼你了?”史溟伸手就要检查:“你放松,我帮你看看。”
“滚……” 贺子兴有气无力的踹了他肩膀一脚,按摩似的。
“没事,”史溟检查完了又过来亲他,轻声哄着:“宝宝,你那里粉粉的,可爱极了。”
“史溟……”
“嗯?”
“你混……混蛋,我……要杀了你……”
“没关系,”史溟笑着伏身上来和他接吻:“贺子兴,我让你杀。”
贺子兴跟人亲完就更软了,小孩吃奶似的咬住人的胸,拱在了他的怀里,声音含混:“不行,你这么好,我才舍不得杀你,谁都不能动你,我就算杀了我自己,也不会再让你流一滴血……”
史溟吻了下他的额头:“你不杀我,那你也不能自杀,你自杀了,我就去陪你。”
“哥,”贺子兴闷声笑道:“你真幼稚,这年头了,怎么还玩殉情呢?”
“因为我爱你,”史溟搂紧了他,轻声道:“贺子兴,你要好好的,我不想再看见你生病的样子了,你疼起来的样子很吓人,我很害怕,我们别生病了好吗?”
“我没想生病。”贺子兴戳戳史溟肿起来的左胸,傻嘿嘿的笑了几声,又下嘴去祸害人家的右胸。
史溟皱眉嘶了口气,揉着他的脑袋,继续跟人讲道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我偷偷出去吃火锅吃了好几次,你病情反反复复的,医生说如果你总这样,急性胃炎就会发展成慢性胃炎,很容易出现胃穿孔,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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