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清楚她有多怕被关禁闭了。
所以……
他最后一句话,是特地说给她听的。
水听梦走了。
白念苏忙不迭地从桌下爬了出来,老大不爽道:“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沉渊睨了一眼她下巴和胸口的白浊,才刚疲软的肉茎似乎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深吸一口气,打散脑中的绮念,慢条斯理地清理下身,整理着装,“你本来就不该穿这衣服。”
她误听成“不该穿着衣服”,骂他:“流氓!这里是公司!”她总不可能赤身裸体地出门吧?!
沉渊嗤笑:“你也知道这里是公司?”
他用下巴示意桌上的纸袋,“这是水听梦给你挑的衣服,你以后来公司,就照着这风格穿搭。”
白念苏拿起纸袋一看,是件色彩清新柔和的薄荷绿衬衫,和一条杏色及膝鱼尾裙,此外,她还给她准备了一双裸色高跟鞋——这是典型的水听梦的风格,不是她的风格!
“我不喜欢绿色!”她气恼地把纸袋甩到了他怀里。
沉渊蹙眉,“突然发什么小孩脾气?”
白念苏回怼:“你比我大了六岁!叁年一代沟,我们差了两个代沟!我耍耍脾气怎么了?!”
他眸光一暗,高潮过后的愉悦感瞬间烟消云散。
感觉到周遭的气压在下沉,变得凉飕飕的,白念苏打了个寒战,有些后怕。
知道他在生气,她收敛了几分,问他:“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我爷爷把我的卡给冻结了?”
“嗯,所以,你现在得想办法自力更生了。”他把纸袋放回桌上,扣上西装外套的扣子,站了起来。
“你该庆幸你爷爷没直接把你从白家赶出来,否则,你怕是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他说得倒是云淡风轻,可她却委屈得心尖儿酸疼,眼泪不争气地盈满了眼眶,“可是……可是,没钱怎么活啊?”
“不是说了吗?虽然是实习生,但你的薪资待遇跟普通员工一样。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再说多少都没用。”
他抽出几张纸巾帮她擦了擦眼泪,“我今晚还有应酬,就不去白家了,你好好休息,明天要是再迟到,就要扣全勤了。”
说罢,他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安抚性地摸了摸她的头,大步流星地走出办公室。
白念苏怔怔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气得跺脚,“骗子!”
昨晚还抱着她说“以后我都陪你睡”,结果,他今天就说要去应酬,没空来白家。
而且,他说了,等他射了,他会满足她的。可是,他提起裤子就走人,哪儿还管她满不满足啊?!
“大骗子!”她愤愤不平地又骂了一声,瞧了眼衣服上的精斑,心不甘情不愿地拿着纸袋,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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