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句她越讲越小声,这不就是同居了吗,而他们应该算是确定关系不到两天吧?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谁都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卫思白弯下腰,郁灵察觉到这突然的压迫感,她不免问自己害怕什么劲,她明明比他大两岁。
她抿着嘴,把眼睛闭上。
可等了好一会儿,耳边没有一点声音,只听到自己心跳越来越快。
她睁开一只眼,发现卫思白眼含笑意地盯着她,手伸到她身后的桌上,拿了起药在她眼前晃晃,“帮我涂药。”
郁灵脸都要烫熟了,咬着牙,拿过他手中的药,却抓了个空。
“等下。”
话毕,他抱起她的腰贴在身上,吻了上来。郁灵闭上了眼,感觉到他的火热的气息,喷到了脸上,舌头在她闭紧了唇上游走,她嘴巴的受到的力道由轻到重。
过了几分钟,他停了下来。
她以为结束了,睁开双眼,面部稍放松了下来。
不料,他又亲了上来,另一只手捏着她下巴,他舌头成功穿过的她的口齿,追逐到她的舌尖。嘴里涌进薄荷的味道,并传来湿湿热热的感觉,她吓得瞪大了眼睛看他。
他半睁着眼看了一眼,随即闭上,放在她腰际的手移到她脑后,郁灵感到他脸又压了几分力气上来。腰弯到桌上时她幡然醒悟,怎么好像有点失控了?她一把推开他的肩膀。连忙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胸口上下起伏,惊慌失措。
卫思白也深喘着气,抿了抿嘴唇,冷静了几分钟后,打开药瓶推到她面前,然后坐到床边,扬起脸,把眼睛乖乖闭上:“来吧。”
郁灵看到他闭着双眼,淤青还是很严重,于是帮他把药上了,拿棉签的手微微发抖,她快完成时卫思白睁开眼,看着她发笑。
“笑什么?”
“你刚刚说什么太快了?”语气意味深长。
她一愣,白皙的面庞又立马升温,手忙脚乱了一番,“什么都没说,我去洗澡了。”匆匆躲进浴室。
今天清晨,天还未亮,卫思白就起床了。搭第一趟班车,早上八点左右到的山庄,此刻郁灵还没醒。甚至到了午饭时间还没见人出来,他问了问顾清沿,得到她还没走的答复他才放了心。
可见到她后,发现她手上提着个行李箱,他还真没猜错,幸好来的早。
一天没休息,卫思白放松身心躺在床上,一边平复躁动的心情,一边玩着手机。听着浴室的流水声,心里很是愉悦。
这应该是郁灵记事以来洗过最长的澡,就差睡在浴缸里了。她出去的时候已经零点了,灯亮着,她伸头看了看,发现卫思白竟然睡着了。
她没有失望,只是觉得自己挺会胡思乱想的。反正他们也不是第一次住一间房,她害怕个啥,要是他敢乱来,她能咬死他。
她准备去另一张床的之前,还是轻轻地开口,“卫思白?”
音量很小,怕叫醒了他,几乎是用气说出来的。
许久,他都没有反应,侧躺着身子,露出半张脸,盖着半张被子,手机还在手上,房间里只剩下他均匀的呼吸声。
看来是真睡着了。
她放松了僵硬的双肩,把灯关了,往自己床走去。
郁灵上了床侧身背对着卫思白,打开手机,光亮照她脸上,
一整天了,还没跟高洁聊过天呢。
郁灵把一天发生的所有事通通编辑发送给高洁,等着她第二天看到,没想到,高洁竟然秒回了,一个到点就睡觉的人竟然秒回了。
高洁对郁灵脱单并睡到了同一张床很是震惊并打了无数个感叹号。
她明明发去的一大段文字描述的不是那样的,到了高洁脑子过一遍就成了另一种画面了。果然谣言就是这么产生的。
她们聊到两点,高洁虽然很兴奋,但是抵不住困意,去睡觉了。
郁灵刷了刷朋友圈,竟然看到了自己的照片,旁边还有一人——卫思白。他竟然公布了,还是昨天发布的,卫思白虽做着鬼脸,五官很能接受相机的考验,反观她,本来就不爱笑,只是看到相机就会自动微笑,很不自然。她竟忘了这茬,他不把照片删掉就算了,还发了出来。谁知道有多少人看见了。
她看了眼睡的正香的始作俑者,怒从中来。翻开覆去一阵子,她坐了起来,小声叫他:“卫思白?”
她看到了他拿在手中的手机,暗暗高兴,又压着嗓子再次确认一下,“卫思白,你睡着了吗?”
她等了好长时间,终于确认卫思白睡的正香,两张床相距一米多,她脚踩到中间的拖鞋上,伸手便能够到他的手机,虽然还在他手里,可已经滑出来大半。
她把手机小心翼翼地从他手上抽了出来时,她长呼了一口气,便立刻找到相册,把有她的图片全删了,甚至还有她在吃饭时的照片,真是一点拍照的技术含量都没有,以为人人都像他似的不用找角度吗?
她一边吐槽一边把他发的朋友圈也删了。反正她删的是关于自己的,就算他醒来发现了也不能说什么。
删完后,她准备把手机轻声放回去时,突然传来他的声音,吓得她胆都破了,手机直接掉到了他身上,手腕被固定在了床上。
“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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