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灵闭着眼睛,她说好。
听到回复后,卫思白心花怒放,他捧起郁灵的脸,擦干净泪水后,在她疑惑而恍惚的神情中,低头吻了下去。
“唔……你……”想说的话通通被堵在了口中,大概过了半分钟,他才停了下来。
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而紊乱,郁灵从缺氧状态中恢复过来后,捏实了拳头捶他。
瞥到一对老夫妇路过,卫思白很快站起来,对郁灵道:“我们走吧。”
郁灵还坐在地上,不作回应。
“怎么了?”卫思白蹲下来,随后意识到什么,展开笑容,“腿软了?”
郁灵也见到来了人,她立即站起身,由于卫思白一把揽过她的腰,她这才借力站了起来,随后摆脱他的手。
两人花了两百块,才坐缆车下了山。当然,她手机没电了,是卫思白付的钱。
上了缆车,郁灵紧抓着扶手。移动的缆车很不稳,锁链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她不敢往下看,不然脑海里全是各种自由坠落的画面。
卫思白举起手机对着她:“看过来,”见她低着头,又往下移动了些,“今天是七月二十号,卫思白和郁灵在一起的第一天,我想采访一下郁灵小姐,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郁灵:“……”
看到他脏兮兮的面庞和衣服,她声音小了些:“我答应的是给你机会。”
“什么机会?”卫思白故意凑到她嘴边。
这小子是故意的吧。
“没有机会,我反悔了。”
“可惜,晚了。”他面对着她,把她的手放在他脏兮兮的脸,“来,帮我擦擦。”
到了下午四点,顾清沿就看到两人拉扯着进门,浑身脏兮兮的,还没见过有人爬山能变这么脏的,是滚下来的吧。
令他有些惊讶的是,卫思白手搂着郁灵,她也没反对。卫思白和他视线交汇后,亲了郁灵一口,看来是在向他宣布主权。不过是半天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虽诧异,还是投给郁灵‘恭喜’的目光。
上了楼,房卡在卫思白手上,郁灵只能随他去到二楼的他住的双人间。
一进门,他就利落地把上衣解了,露出精壮的背,她躲闪着目光:“把我房卡还我。”
“嗯?”他转过身,毫不介意地把裤子脱下,并把口袋里的东西抓在手里,“你来拿。”
仅剩一条四角裤的卫思白出现在她眼前,还真是流氓!
她把目光放在他手上,并走过去,想伸手取物,却扑了个空。
卫思白去了浴室:“我要洗澡了。”他扬了扬手里的卡,“你先帮我收拾完行李我就给你。”
“不过,你直接进来拿我也不介意。”他笑了笑,随后进了浴室,把门掩上。
郁灵没办法,四处看了看,发现他行李整理了一半,她接着把他当床头的东西小画板、画笔等都塞进床上的书包里
,她看到了烟,有些反感,没收进去。觉得收拾完了,她坐到床上,自己的腿早已累的失去了知觉,一放松下来,阵阵酸痛。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她想到自己仅是答应给他一个机会,他却会错了意,或者故意会错了意。可她也没讲明白什么机会,就含含糊糊地答应了,就当作是当朋友的机会吧。
等他今天下了山,两人分道扬镳。
郁灵只想躺着,也躺下来了,听到开门声,她又端坐起来,伸开手掌:“我收拾好了,拿来吧。”
卫思白围了条浴巾就走了出来,洗过澡的他脸上变得干净光滑,鼻子上的伤痕也明显了不少,他手里没拿东西,走到床边趴了下去,“好累。”
“我卡呢?”她赶紧站起身。
他抱起枕头看着她笑,“要不你今晚就睡这里吧,昨晚让你打地铺真是辛苦你了。”
“……我还是上去吧,你把卡还我。”
“那你怎么照顾我?我还是病患。”他指了指自己鼻子。
“你等下不是要回去了吗?赶紧去医院检查,我又不是医生,至于医药费,我会赔偿的。”
他转了个身站起来,忽然搂起她的腰,“我们用得着那么生分吗?”
“我们是朋友,但是这些还是要分清楚的。”她懊悔自己答应了些啥,“天快黑了,你快下山去医院吧,拖久了不好。”
“朋友?”他没反驳,反而是轻笑了笑,放开她,在书包里随意找了件衣服和裤子,“那你等我,我检查完马上回来。”
“不用不用,”她觉得卫思白要当她面换裤子了,转过身子,“还上来干什么,你得好好休息,把伤养好了。卡在浴室里是吧?我去拿。”
她背对着他走进浴室,寻找房卡的踪影。
“当然要上来,不然你跑了我怎么办?”他倚在浴室门前看着她,“毕竟你答应了我的,要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两字是在她耳边说的,咬字清晰,语调上挑。她只觉自己耳根要红透了。
原来卡还在他手里,郁灵接过房卡,回道:“我要去休息了。”
卫思白当然不想下山,可学校还有期末收尾工作,他也要去医院拍个片子确认一下自己的脸是否歪了。
回到房间,郁灵洗了个热水澡,随后一觉睡到晚上八点。
卫思白应该走了,可还要回来,那她当然也不能留了,她提前把自己东西收拾了大半,准备明天一早就回家。
晚上九点的时候才吃上了晚餐,吃完,向顾清沿要来几杯酒。
“明天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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