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顺着看过去,疤痕周围泛起淡红,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
这是好转反应,唯一难忍的就是不断瘙痒。
他抓住柏童心还想去挠的小手:“乖,这个不能挠,不利于恢复。”
柏童心皱起小脸:“可是太痒了。”
说着,还不断扭动身子。
“你等一下,不要挠。”云意起身,拿过一旁的精油,倒在大手中搓热,轻轻按在刀口附近。
已经拆线的刀口宛如扭曲的蜈蚣附着在柏童心的身上,丑陋而狰狞。可是他由衷感谢这道疤痕,因为它预示着随时会死亡的小女孩痊愈了。
“有没有好一点。”云意轻柔推动,略带有薄茧的大掌游走在伤口附近,有效转移了柏童心的注意力。
“云意。”柏童心怯生生看着他,眼底似有星光煽动。
“我在。”
柏童心嘟起唇,微合双眼,小脸一片绯红。
云意喉头滚动,大手慢慢收拢,倾身罩在女孩上方,急促的呼吸狂跳的心,压抑不住的情感。怪只怪此情此景太让人浮想联翩。
四片唇即将触碰到一起的时候,电视内响起柏致远的声音。
云意一个激灵,摸索到遥控器,按灭开关。
顶着人家老爹的视线亲吻人家女儿,饶是云意这样心理素质强大的人,也不由得头皮发麻。
柏童心发出一连串铜铃般的笑声:“想不到你还怕我爸爸。”
“乱说。”云意拿鼻尖摩挲着她的鼻尖。
柏童心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满是胶原蛋白的清纯小脸上不怀好意的笑。
大掌在她肥嫩的臀部轻轻一拍,换来柏童心的娇呼,紧接着被吞噬无声。
北方的四月,窗外依然寒冷,但午后的阳光却暖洋洋洒满整个客厅,一对有情的人儿相互依偎,在乍暖还寒的春日里荡漾出一片旖旎。
某国机场,一位身着考究的男子站在黑色的宾利车旁,抬腕看表,眼神向接机口频频看去。
来来往往的旅客行人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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