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这压在耳侧轻笑一声,沉清辞便嗅出几分危险意来,指尖下意识抓紧了男人肩头,将上撩的衣摆都抓皱了。
话儿音还未落,这硕大的阳具不知何时捣进来,重重撞弄着穴中软肉。
沉清辞原还弓起的腰肢顷刻便塌了去,男人箍在上的手指分毫未动,似是在预料之中。
此般,俞州拿捏得刚刚好。
骤雨,似是酝酿了许久,方才绽开来,毫不停歇的操弄,直将这儿穴中塞得鼓鼓囊囊,其间花汁在快速抽插中被磨成了沫,圈圈沾染在穴口。
下一瞬,便被顶穿的错觉,沉清辞忍不住撮泣出声来,指腹压在俞州肩头,用力扣住,随着撞弄逃离耳侧的发丝偷滑出来,压至侧耳。
模糊的视线,连感官都一同影响了,蛋糕的松香气,若隐似无。
然,最松软香甜的,他已经吃入腹中了。
俞州眸中总算染了几分笑来,指腹下意识摩挲着女人柔软的腰肢,滋味儿,意外的美妙呢。
——
这肉写得好没有滋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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