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你我二人时这么叫。”绵音在灵巧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走入寝殿一侧的浴殿。
“是。”灵巧答应。
沐浴过后,洗去一身黏腻污浊,绵音觉得浑身清爽了许多,只是昨晚被占夜灌入体内的精液还在时不时从私处流出,她只好穿上来葵水时用的月事带,免得那些精水弄脏衣裙。
再回到寝殿时,殿内已有几名夜狼国的侍女在收拾整理,把昨日喜庆的布置、红蜡烛等一一撤去,昨夜他们洞房用的被褥也一并被撤走,换了一床崭新的被褥。
绵音视线追随那床被抬出去的大红被褥,心里空落落的。
人族圆房时都要垫一方白喜帕在喜床上,用于承接新娘破身之落红,以证纯洁之身,而昨夜他们的喜榻上并无白喜帕,她守了十几年的圣洁之证混着男人的灼液直接落在被褥上,最后还被那样毫不在意的清理出去。
难道妖族不在乎贞洁?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妖族在修炼成人之前都只是野兽,恐怕连书都未读过几本,又如何懂得伦理纲常?
灵巧初来乍到,不知该如何梳夜狼国王后的发髻,所以绵音今日的发髻是由夜狼国侍女梳的,灵巧在一旁观摩。
意料之外的,那侍女梳的发髻还挺好看,样式简单却落落大方,将绵音衬托得更婉约雅致,一国之后的气质顷刻间显现。
绵音望着铜镜中梳了王后妆发后略显陌生的自己,心中默叹这发髻比千国后宫嫔妃们的发髻还好看。
不过……绵音望向为她梳妆的夜狼国侍女,这宫殿内的宫人全都是像占夜那样修炼成人的狼妖吗?
“王后殿下,可以用早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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