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稀有的国宝瓷器,对于现在的溶锡来说,也没有花改优那光滑细腻的肌肤有吸引力。
“嗯嗯、溶……唔……”花改优被溶锡撩拨得身体软弱无力,那些不痛不痒的挣扎反而像在增加情趣一样,渐重的喘息中夹杂含糊着的叫他名字,更是给溶锡打了个一阵兴奋剂般的。
一指指节已经没入了柔软的肉洞中,只需要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能感觉到里面嫩肉宛如有脉搏似的轻微抖动收缩,并且不断吐出更多透明滑夜。
“明明想要止住的,可是,却更多了。”溶锡半含着花改优的耳垂,低声呢喃。
花改优在羞耻感的翻涌下,终于用了点力气,推开溶锡,翻身掉下沙发,好在地毯够厚,几乎赤裸的花改优没什么受到什么伤,只是身体早就被挑逗的敏感不已,双腿无法自控的颤抖。
溶锡并不心急,反而很悠哉的欣赏着花改优笨拙的努力聚拢身上衣服来遮盖玉体,然后踉跄的想要逃开这里,走向卧室。
大脑像被灌醉了似的涨痛的晕眩,扶着墙壁小心前进,溶锡却已经从后凑近,搂住了花改优的腰,把她禁锢在自己怀前。
“不喜欢在这里做?”纤细手指轻挑她的下颌,吐气喷抚在她脖颈处,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股间好像有什么液体滴落。
“我……好像、有点奇怪。”花改优媚眼如丝,虽然记忆并不完整,可是诚实身体给出的反应让她总有种怪异的违和感。
她原来是这样的人吗……即使是不熟悉的人,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人,也可以有快感?
那、和野兽有什么区别呢。
“没关系。”
炙热的龙根总算露出了庐山面目,从后抵上了花改优的臀瓣,在前端充分沾满了汁液后,堵住了源头的洞口。
“我来让你变得更奇怪。”溶锡吻住花改优的唇的同时挺腰,粗壮的巨物就这样从后后入了花改优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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