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方煦问出一句:“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在偷情?”后,媚肉瞬间锁紧作恶的异物,彷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啜着表面组织般,堪比过电的快感瞬间从脊柱直攀而上,麻痹了方煦的神经。
有那么片刻,他差点儿直接交代出来。
那就太丢面子了,方煦想。
毕竟前头那次,才刚渐入佳境,他就泄了。
当下,对上徐徐茫然的眼神,方煦人生第一次有了恨不得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的冲动。
尴尬又丢脸。
如果能选择,方煦会毫不犹豫地回到过去,掐住自己的命根子。
毕竟事关男人的尊严。
可惜,时间不能倒流,他能做的,就是用接下来的“好表现”做记忆复写。
至少目前看来是挺成功的。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转过,男人胯下的动作却是不曾停歇。
在最初的生涩过去后,他找着了技巧,运用九浅一深的节奏延长时间,并带给徐徐更深刻也更强烈的刺激。
“呜……又要到了,嗯……要被捅坏了啊……太深了……嗯……”
“不会坏的,这不越夹越紧吗?”找到窍门后,方煦整个人都显得游刃有余。“是因为觉得偷情很刺激吗?唔。”
“才不是偷情呢。”徐徐被撞得不住扭腰摆臀,眼神却是半点也不甘示弱,瓮声瓮气地道:“学长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眼尾晕着红,她整个人彷佛从水里捞出似的,浑身汗涔涔,却散发出一股被浇灌滋润后的妩媚风情。
尤其是那近乎宣示的话语。
旁人听了会如何想方煦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伴随徐徐的尾音落下,自己的心跳声已经加速到了极致。
似乎随时都会从胸膛中蹦出来。
那是何等奇妙的滋味,胀满身体让细胞燃烧,血液沸腾,填满他的感官,充斥他的灵魂。
让方煦再一次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还活着。
活着真好。
一回生二回熟,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
待到一切平复下来,两个小时过去了。
徐徐懒懒地窝在方煦怀里,在小沙发上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有些苦恼地皱眉。
“一会儿怎么办啊?”
房间里四处都沾上情欲的味道,只要有点经验的,立刻就能察觉出异状。
“没事,我等等让人过来收拾。”
方煦说完,外头便传来黄伟廷的声音。
“你要的东西我买回来了,拿进去给你?”
“不用。”方煦把徐徐身上的毯子裹好。“我出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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