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睡不着怎么办?”
楚南没有回答,他打开手机看看时间显示凌晨一点钟,“一点睡意也没有吗?”
“嗯,一点也不困。”
“那我们来做点事情。”楚南够着身子从柜子里取出来避孕套,黑暗之中摸索着套上,抬高女儿一条腿搁在他腰上。
早点做完早点睡。
他没有花费很多时间扩张,简答地用手指润湿女儿的肉穴,大肉棒顶着进入。
手指触碰到的小阴唇有点肿。
他克制着力道,慢慢地挤进去。
楚静在黑暗中看不清爸爸的脸,他的性器通过花穴的夹击,大概的估量出粗度以及长度。
没有做完的狂热。
这场性事如春雨润无声,均匀的雨水撒向大地,绿草获得生机。
她的肉穴逐渐湿润,包裹着爸爸的肉棒,相互摩擦,酥麻的刺激沿着尾椎骨发散,她颤抖着身子高潮。
爸爸没有和之前一样撤出,而是停留在里面,那些精液射在套子里,一滴不漏。
她攀附着爸爸的肩膀,泄了许多水。
楚南抽了几张纸,擦干净女儿的私处,再把床单擦擦,避孕套扔进垃圾桶,没有开窗通风,在情欲的味道之中,和女儿相拥而眠。
睡着前,楚静模模糊糊地想,原来这些安全套是给她买来助眠的吗?做完真的又累又困。
次日,楚南将女儿送到学校后,转去A大,他首先去了实验室,了解实验进展情况,在门口碰到了学生张长胜,“出了什么事?”他疑问道。
学生神神秘秘地将他拉到厕所旁边的一个杂物间,“楚老师,我是特地来学校告诉你一个消息。”
楚南神情凝重,“你说。”
“最慢明天,我们城市会封城。病毒感染引起大规模扩散,你只要留意一下就能注意到苗头。老人抵抗力差,最容易发生死亡。话我只能说这么多,你可以告知亲人,切莫留下文字证据。”
张长胜语重心长补充,“赶紧回家屯粮屯药。我不请假了,先走了。”
如果说前面的话,楚南只信了一半,后面张长胜直接走了加上他爸是上层领导,他是真的信了。
他这个学生,对实验的痴迷大于其他很多东西,每天来的比他早,走的比他晚,甚至为了实验数据长期不回家。
原先并不是他的学生,在另外一个老师收下帮忙做实验,被同一个实验室的女生纠缠不清,来了他的实验室,因为他的实验室是清一色的男人。
早年,也因为这个被人扒过,说他搞性别歧视。
这么些年来,他的实验室没出现过“教授猥亵女学生”等一系列负面新闻,也算是舍小取大。
但这不是主要原因。
他跟女同学常常处理不好关系,令人头疼不已。
有一个女儿就够了,别的女性,他真的不愿搭理。
楚南火急火燎地去超市购物,蔬菜水果不能久放,大米面条可以储存,各种肉类,零食也买上。
再去药店买好口罩,酒精,消毒剂。
他赶回家把东西放好,走高速回去接老太太,而高速路口悄然封上来,他只好给几个哥哥打电话说明,让他们其中一个人把老太太接回去一起住。
迎接众人诧异的目光,楚南将女儿从学校接回家,所有的书籍一同带回。
楚静很是不解,缠着问楚南为什么。
楚南给她讲解一下,“事情就是这样,再去超市看看有什么需要买的。”
女孩子果真细心些。
油,盐等调料用品,感冒药,棉签纱布,口罩再多买些。出门将燃气费电费交足。
采购完,坐上车,楚南提醒道,“有没有关系好的同学,透露些消息。”
楚静摇摇头,“早上的时候,娇娇和我说了,我当她在开玩笑。后来班上有两三个同学没来上课,我有点怀疑,爸爸你就来了。”
第一次面对这样的事情。
两个人心中都没谱。
总得找点事情做。
楚南和女儿一起整理书籍,并协助她复习。英语他丢了太多年,捡不起来。物理和数学倒可以指导指导。
以平常心对待。
他做了一个作息表,给了女儿一份,让她按照上面的时间来学习,其他的事情交给他。
全天24小时的活动范围是厕所、厨房、阳台、房间。
仅仅三天。
楚静内心烦躁不安。
“爸爸,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楚南拔了电视的插头,收了女儿的手机,每晚睡前一小时给她看看新闻。
他实话实说,“感染人数在上升,你安心学习。会好的。”
楚静狐疑道,“真的会好吗?特效药在什么时候才能研究出。”
楚南将碗筷叠放整齐,“没心思学习便去睡个午觉。”
“那爸爸,我可以申请玩手机吗?”
“只能十分钟。”楚南解下围裙,去阳台去拖把,“我拖完地回房间,和你一起睡午觉。”
楚静一溜烟跑到房间浏览新闻,各大平台都是关于病毒的消息,防护措施,管理方法等等。
楚南躺回床上收走女儿的手机,淡淡地笑,“该睡午觉了。”
楚静恋恋不舍地望着手机,“爸爸,再给我看一会儿嘛”
楚南冷脸,吐出两字,“A大。”
“那爸爸,这样行不行,我每天完成学习任务,你多给一个小时时间我自由安排,也就是说,我每天可以挥霍两个小时!”楚静语气弱弱,腿跨上楚南的腰间坐着,和他面对面商量。
生怕会被拒绝,她趴在楚南胸口小心翼翼地贴脸蹭,“爸爸,求你嘛,好不好,我保证,我一定在其他时间用功学习!”
第一天在家,楚静起床会穿上整整齐齐的校服,后面她意识到睡裙更方便更舒服,她便穿上了睡裙。
她的睡裙很多条,吊带的,短袖的,白的,黑的,粉色的。
她现在穿的这条睡裙是白色小吊带款式,此时趴着,她的小屁股露出半截在外面。
楚南看着那白嫩嫩的皮肤,向下扯了一下女儿的衣服,声音低沉,“是吗?会很用功?”
“是的!”楚静来了精神,在楚南身体上手舞足蹈,“真的!我会把难题一点一点吃透,通过学业帮准时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及时收看讲解课程!爸爸,你就相信我嘛,给我两个小时自由安排。”
女儿的小屁股在他胯上扭来扭去,他的呼吸乱了,樱桃小嘴叽叽喳喳开合,小脸巧笑如嫣,还搂着他的脖子喊爸爸。
楚南承认,他硬了。
“好。”你别再说了,再说爸爸真要忍不住肏你。
偏偏女儿还在继续,“那可以把前几天的两个小时补给我吗?”
楚南黑脸“不可以。”
女儿不放弃地试探他的底线,软软地问,“那从今天开始,可以吗?”
他只想把她的小嘴堵起来。
事实上,他真那么做了。
他还过分地隔着内裤去捏女儿的阴蒂,耍起流氓,“好,爸爸答应你。爸爸先征用一个小时。”
“唔唔……”楚静震惊地看着爸爸,别以为她没看到他嘴角一闪而过的笑。
爸爸太腹黑了!
还堵住她的嘴,让她不能开口拒绝!
可是隔着内裤,爸爸揉得也好舒服,她扭着小屁股摩擦,含糊不清嘟嚷,“爸爸…爸爸……”
是什么时候的事呢?
半夜,女儿穿着吊带睡裙到客厅倒水喝,小巧的奶子贴着薄薄的衣衫,乳粒硬挺。手里端起一杯白开水喝,他从厕所经过时,瞅了一眼,和她对上眼神,硬了。
他一直记得这件吊带睡裙,手摸向女儿的酥胸,大了不少,嫩嫩的,又白又滑,乳尖还是和那次一般硬着,只不过颜色略微变深——被他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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