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嗯一声,用力抽出皮带。皮革划破空气,发出骇人声响。
盛娇颐突然爆发,垂死的鱼一般奋力扭动。
“小颐别乱动,我不想伤到你。”男人声音平静得不可思议,根本不觉自己举动有何不妥。反抗只叫他多消耗些力气,并不能改变什么。
雪湖用腰带将她双手捆起,绑上床头雕花柱,翻身下了床。在盛娇颐惶恐而防备的眼神中,他脱掉衬衫,手臂肌肉隆起,嘶拉一下布料成了两半。
清脆的撕裂声犹如惊雷,劈开她脆弱的神经,女孩声音染上哭腔,“雪湖,你要做什么?”
男人微笑,惨白手指贴上她的脸,凉得近乎刺痛她。
“小颐,你和贺衍日夜相处两年,身体习惯了才会放不下,别担心,我会帮你。”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抓住她脚踝,以撕裂的衬衫为绳,牢固捆上两边床柱。
盛娇颐双腿被迫大大张开,眼睁睁看着满身伤痕的男人将她剥个一丝不挂,赤裸娇躯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
浑圆而湿润的眼睛,无力颤抖的身体,随呼吸起伏的乳尖,每一眼都是致命刺激。雪湖呼吸渐渐粗重,灼热视线在她身体徘徊,不自觉停留在女孩大张的双腿,眸中翻涌起不自知的情欲。
盛娇颐只觉自己这道目光侵犯了,说不清是欲还是惧,乳尖哆哆嗦嗦挺立起来。男人站在床边,目光缓缓移动,滑过阴毛,滑过腿根,在两瓣紧紧闭合的蚌肉上徘徊许久,回到她的脸。
他靠近过来,轻抚她脸颊安慰,“肉体关系没什么,谁都可以,可是我们不一样,小颐你以后会明白的。”
交媾是什么,情爱又是什么,不过丑陋兽欲罢了。他们不一样,他们是相依为命,是冬日里仅有的一点暖,他才是会永永远远和她在一起的那个。
殷红嘴唇覆上她的,那样凉,喷洒上来的鼻息却又那样热,冰火交织,盛娇颐打起哆嗦。
这个吻纯洁极了,仿佛只是最平常的两片肌肤的摩擦,轻柔、克制,没有舌头、没有牙齿,甚至连挤压都没有。他只是覆上她嘴唇,无声宣告着存在。
盛娇颐全部神经都集中在嘴唇上,因此没有注意到男人的手已经滑了下去。等那冰凉覆上阴户,身体又是一抖。惨白手指分开闭合的蚌肉,找到隐藏阴核,轻一下又重一下的按压捻磨,要那小小一粒在自己之间充血肿胀。
酥麻感觉渐渐苏醒,盛娇颐竭力克制着,贝齿咬住下唇,阻止任何声响从口中溢出。雪湖没有逼迫,依旧轻柔啄吻。在她腿间作乱的手却是截然不同的强硬,手指沿肉缝上下滑动,最后停留在还未湿透的穴口,一点一点挤入紧致甬道内。
他的手很凉,盛娇颐却觉得有火在炙烤自己急剧收缩的小穴,挑动她濒临崩溃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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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有这一更,都不好意思说出口o(╥﹏╥)o
可能因为快要长期出差了,事情一下子爆炸多。
但是月底前主线完结的打算不变,小宝贝们放心!
PS.雪湖逐渐走向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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