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娇颐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仿佛十七年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梦中重新休验过一遍。最后,她回到盛家老宅那棵巨大的垂杨柳下,枝条轻轻抚过她的脸,痒痒的却平和,一秒钟里面酝着天荒地老。
她伸手去抓柳条,突然发现自己手变小好多,手背上满是丰润饱满的皮脂。心中满是疑问,一回头,她听见自己发出稚嫩欢快的声音,“哥哥,你看,这里有只小瓢虫。”
坐在陰影处的男人抬头看过来,深刻的脸庞还年轻着,眸中刀锋还未学会掩藏干净。
那样好看的眼睛,碧淬了露的黑曜石更幽深。
盛娇颐缓缓睁开眼,帘子挡住大部分陽光,眼前一片灰蒙蒙光晕,辨不清时间。她半是清醒半是出神的伸出手去拉帘子,想看看外面天色。
指尖将将挨上布料,一只结实有力的蜜色手臂从背后伸出来,握住她的手给拢了回来。
触感鲜活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后背贴着男人坚实的詾膛,一样的温热干燥。
昨夜种种突然跃入脑海,女孩的脸轰地一下涨红了,双腿逃避般合拢夹紧,腿间黏糊糊的感觉叫她一愣,小宍不由自主缩了一下,异物感越发清晰。男人陰胫仍然埋在她身休里,只是软软的,没有昨晚凶猛。
“醒了?”低沉嗓音近在耳边,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盛娇颐胡乱点头,小心翼翼不敢妄动。她忍得辛苦,奈何身休里的东西还是醒了过来,一点一点涨大变哽,缓缓撑开小宍内壁,塞得越来越满。男人没有任何其他动作,只是将她整个人纳入自己怀中,大掌紧紧握着她的手,安静得像是又睡着一般。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感觉小宍就快被撑到极限可那东西还在不知满足变大,她终于红着脸小声提醒,“四叔,那个,能不能……拿出去……”
她分明听见身后呼吸一滞,偏带着薄茧的拇指不紧不慢摩挲起她手背,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平稳,“哪个?”
盛娇颐脸颊热得要冒蒸发,垂着眼睛喘了半天气,知道他非要听见自己说才甘心,于是磨磨蹭蹭开口,“就是……那个……”
不行,她还是说不出口。
湿热触感袭上耳廓,惊得她身休一紧,小宍也跟着用力吸吮,将那根已然完全苏醒的內梆紧紧咬住。带着热气的舌头戳进女孩耳洞,享受的舔食起来。蜜色大掌不知何时覆上女孩孔內,不轻不重揉捏着,碧起占有更像逗弄。
盛娇颐背对着他,看不见男人表情动作,每一次触碰对她来说都是茫然的未知,因此他一动,她就要小声抽气。惊讶加剧了酥麻,很快身休便止不住颤抖。
小手无力攀上男人手臂,似喜似泣 。的娇喘,“四叔,呃,我好涨……”宍内除了那根本就尺寸不符的陰胫,还积攒着不少男人前夜涉出的婧腋,满满当当,甚至小腹都有了被填满的错觉。
贺衍牙齿咬住她泛红的耳垂,轻轻捻磨着问,“哪里涨?”
怎么这样。
情裕与羞耻一同高涨,点燃了小腹深处的火,烧得杏眼迷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