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聿打了个电话回家,问管家苏家文在做什么,管家那头去看了看,才说:“苏先生在看书。”
罗聿闭着眼想了想苏家文呆在他家里的那个样子,还是不愿再多问下去了。苏家文简简单单,孑然一身,力气小得捏不死一只鸡,每天除了遛狗就是看书,躺在他床里这么久,要干什么早就干了。
怀疑苏家文怀疑到头,也是做无用功。
晚上罗聿推了个酒肉局,让司机直接回家。市中心近日在修路,司机绕路过去,开过了一家以前没见过的花店,罗聿恰好抬头看见了。
他让司机停一停,司机靠边停下来,罗聿下了车,走进了花店。
系着围裙的花店小妹同他打招呼:“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罗聿礼貌地问她:“能帮我扎一束郁金香吗?”
“当然可以,”小妹放下了手里的水壶,道,“您要哪些颜色?”
罗聿指着一丛白的:“只要这个颜色。”
到了家里,罗聿把花塞给了苏家文,他不太干这些亲自买礼物送的事情,做起来还有些别扭。
苏家文收的很开心,抱着花说:“就是不知道chā在哪里。”
罗聿想起那个银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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