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
我楞了一下,摸了摸后颈,却也记不得我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胎记,毕竟那位置,我自己并看不到。
不过他说有那便一定是有的,他为我处理伤口,我的身子早已见过多次。
“大约吧。”我含糊的回了他一声,告辞离去。
我心想着我既然已经见到了开花,也感受了失望,便无需再去看它,可是第二曰我却又鬼使神差的去了那花圃,有些意料,那花儿不见了,只有一地翻动过的泥土。
我想大约是那花儿果真平凡至极,也无法药用,被他铲去了吧。
心里想着,转身要走,他却又出现在了我的身后,这一年我的武功突飞猛进,他却依旧能悄无声息不让我察觉,他说:“你终于来了。”
听他口气似乎是在等我,我心里奇怪,他要见我,为何不找人传唤。
“宫主在找我吗?”
他难掩饰脸上的兴奋,又问我关于那些花儿的问题,对此我真的无可奉告,只是重复了上次说得那些,他应也是知道问不出什么,却换了个问题,问我:“你可记得你家是在何处?家里还有什么人?”
我愣了一下,答了一句:“不记得了。”
说完这句话,我便低下了头,那大概是我第一次不敢正眼看他:“那时候还小,哪里知道是什么地方,只记得家里很大,父亲有几房妻妾,有几个哥哥姐姐。”
我不知道那时我为什么要说后来的几句,我想是我心虚了,人一旦撒谎,便会用许多的解释来掩盖上一个谎言。
那时的我不过七岁,寻常人家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想他大概是信了我的话,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又问我:“你说剩余的花种同那香囊一起扔去了别处,你可还记得是哪里?”
我指了方向,他便带着我一起过去,我刨开了轻掩在上面的泥土,将香囊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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