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本来到要跟唐文洲滚床单的地步已经是她难受到快要疯狂的时候了,谁知道一直都没做过前戏的男人现在竟然专注前戏。
她就该知道唐文洲这个小人睚眦必报的,不就是一个星期前捉弄了一下嘛,现在这样来报复她,明知道她欲火焚身,身心都被这股欲火烧得几近崩溃,而且体内的火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给我……”邬玉难受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向唐文洲的手上送去,脸上已经布满了泪水,双眼似乎已经成了她唯一的情绪发泄途径,可这并不能缓解她体内翻滚的冲动。
中指进出着邬玉的嫩穴,每次抽出都能带出不少的透明液体,蠕动的肉壁在尽全力地挽留着他不让他离开,感受到这股阻力的唐文洲只是笑笑,果断地把手指抽出再猛然地插入。
只是一根手指慢频率的抽插并不能满足邬玉的欲望,这样反而把她的身体挑逗到越发渴望的境地,她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的水穴上,那里早已骚痒得想要被男人狠狠地捣坏,而不是这样故意不让她舒服的玩弄。
高挺的乳尖被唐文洲捏在手中,拇指与中指摩挲着顶端最敏感的地方,时不时出乎她意料的一下用力捏住,这让本来就敏感饥渴的身体立刻又涌出大量的液体,下身紧紧地裹住侵入的手指。
看着邬玉被逼得饥渴难耐地惨叫,唐文洲勾起一抹笑容,染上情欲的他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无尽的魅惑,这一抹笑容是那样的邪魅不羁,完全颠覆了他以往温和可靠的形象。
“你之前对我做了什么?嗯?”身上的白衬衫纽扣脱到胸前,隐约看到的锁骨是那样的性感,沙哑低沉的嗓音,散发出来的强烈荷尔蒙足以让看到他的女人都瘫软着身体求日。
邬玉难受地摇着头,其实她几乎无法理解唐文洲到底说了什么,她的理智已经被在身体内肆虐的欲火焚尽,但凡有点理智她都会知道这个时候就该先道歉认怂,她太理解唐文洲睚眦必报到哪个程度了,可惜她现在连基本的求生欲都失去,只余下最原始的身体的渴求。
“否认?”插在邬玉体内的中指兀然地一曲,确保不会伤害到邬玉的情况下指节与指尖抵住穴壁,硬生生地把邬玉爽得夹紧的肉穴撑开了些许。
“啊!”这一弄似乎是压到了邬玉体内的敏感点,她瞬间爽得整个人弹起了身体,身体本能地朝着唐文洲手中送去,越发靠近这个带给她灭顶快感的男人。
邬玉根本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有多么性感,被压中敏感点而迷蒙着双眼,那瞬间带来的快感让她的双眼不断溢出着泪水,通红的脸带着别样的魅惑。她原本清纯无辜的脸更是让人会产生一种在犯罪的罪恶感,身体却在极尽诱惑地渴求着眼前的男人。
唐文洲也看得眸色一暗,抽出原本 还插在邬玉体内的手不再折腾邬玉了,早就准备好的肉棒抵着向外溢出着液体的嫩穴,他一个挺身就顺利地把肉棒刺入邬玉体内。
进入根本没受到什么阻碍,反而是小穴在欢迎着他进入到更深的地方,粗大的肉棒冲破层层包裹的阻力直接深入到最深的地方,狠狠地撞击着邬玉的子宫口。
空虚已久好不容易得到了满足,邬玉就迫不及待地泄了出来,小穴抽搐着夹紧了体内的硬物,大量的液体倾泻在硕大的龟头上。唐文洲发出难受的低吟,他喊了一句便紧咬着牙关挺过这波快感。
肉棒被紧紧地夹着,龟头上还有大量的液体浇灌,这样的快感非常诚实地从性器上传达到唐文洲的大脑中,这刺激的快感让他还算清醒的大脑也有片刻的空白,身体已经要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一切都即将回归原始的冲动。
肉穴中高潮刚过,才出现些微的松动,唐文洲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用力挺动腰身,快速而有力地进出着。还没从高潮中退下来的邬玉立刻又被卷入新的一轮欲望中,她的脑海依旧混沌着,身体本能地配合着换取更大的快感。
唐文洲的喘息逐渐紧促,他发现邬玉的下面实在夹得比平常要紧,而且还要比平常要敏感,他只要稍微一动就能换来邬玉激烈的反应。他快速地抽插着,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房间内回响着,这淫靡的场景也让唐文洲有些呼吸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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