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选,仅一个答案。”
没有多选?丁烟思衬,这里单独行动可能性最大的还是猎户,毕竟和哥儿清晨的举动过于可疑。
不过陈雄也不能排除嫌疑,但是几乎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和这件案子相关。这个时候的线索与工具均未明了,选谁真的全凭猜测,但是要了解这个系统,回答“不知道”似乎是在浪费自己探索系统的机会。
考验自己人品的时候到了——“我选择A、猎户”她回答道。
“选择错误,请宿主接受惩罚。”零的声音仿佛化作数枚尖针,扎入她的脑中,然后又不停地搅拌,丁烟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覃彧看到离井口不远处的树上有粗绳绑过拉扯的痕迹,刚想跟丁烟说,就看到她突然浑身像卸了力一般,人歪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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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里的鸟总是勤快的,天边儿才刚刚染上一层濛濛的白光,它就开始喳喳地叫唤了。
丁婶婶夜里睡的早,清晨听到第一声儿鸟鸣便睁了眼。
她心里慌得紧,那水灵灵的侄女儿丁烟和一陌生男子一起过的夜;
虽说丁烟也老大不小了,两人肯定不在一间房,不过这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谁说的准啊?玲姐儿说是被山鬼大人接了去,过得好不好又是另一回事了。大侄子出村赶考前对自己叮咛嘱咐,还给了不少银子,麻烦自己照顾那两个女娃......
不想不得了,这一想,丁婶躺也躺不住了。赶忙穿衣起床,洗漱完就进了厨房,心想着做了早饭也好有借口去丁烟家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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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彧因为丁烟出现了突发状况,夜里也没接着查案。
他搂住丁烟,回到她家里,把了脉发现没多大的事。估计是一日间受到刺激太多,又没好好休息,便晕了。他安置好她,夜里有些凉,离去前还给她盖了薄被,才回到丁家主屋躺下。
丁婶敲门时他已经醒了,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发呆。他想着让丁烟多睡一会儿,门板没响够两下就开了门。
婶婶就是婶婶,熟络地走进院子合上大门,说到:“小哥儿起的挺早啊?这篮子里有我给做的早饭,本来想着用食盒装了给你们送来,奈何烟姐儿那丫头昨晚没还给我,害得我找了大半天......哎,丫头大了还这么不省心,对了,烟姐儿呢?不会还没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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