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的话音未落,墨曜本就相较于常人更加苍白的脸庞,顿时更是血色全无,变得一脸绝望的惨白。
他心里既着急又害怕,面对桑晚却每每紧张的时候就开始结巴,尾音带着难掩的惊惧和祈求:“晚晚,不,不要,讨厌,我。”
“那你就放我离开,咱们还是好朋友。”桑晚语气温和,谆谆教导着:“那一日你说的胡话我可以当做没听见,毕竟你还没分清雏鸟情节和爱情的区别。当然了,若是你觉得咱们因为这件事,以后当不了朋友,我也可以理解。以后需要有帮忙的地方就来找我,我肯定尽力而为。”
桑晚前半截让她离开的话,让墨曜纠结迟疑地咬着嘴唇。
当墨曜听到后半段桑晚说做不了朋友的时候,墨曜立即紧张地打断她还未说完的话,慌张无措地摇着脑袋,急得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像豆子似地往外蹦跶:“不,不,不……”
桑晚见墨曜如此地慌急惊惧,掌控了主动权的她继续耐心引导道。
“那我们先不提其他复杂的问题。大黑,你要是不想我讨厌你,别把我关在这里,就这么简单。我给你时间好好想想。”
空气沉寂静默了良久,墨曜才终于肯让步,他猩红的竖瞳明明看起来如此地冰冷阴鸷,令人毛骨悚然,他的语气却像是无辜的小羊羔般,委屈巴巴至极:“那,晚晚,带着我,一起走。”
“这……”桑晚略略思忖了一番,沉吟道:“我倒是没什么好反对的,但我还有几个想要找的人,你跟着我可要到处乱跑,你家大业大的,如今管辖的领域和子民可怎么办?”
“不要了。”墨曜眨巴着赤色的竖瞳,他不紧张的时候说话还是很顺溜的,轻飘飘的语气好像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以后回来,谁敢不服气,就直接杀了。”
……桑晚可算是知道墨曜怎么打天下了,如此地粗暴野蛮。
一直叫嚷着要走的桑晚,此时此刻倒开始犹豫了:“要不你还是再好好考虑一下要不要跟我走,或者仔细地统筹布局好这里的部下和管控的条约,不然你要是拍拍屁股就直接走了,你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都被别人鸠占鹊巢了可怎么办?”
墨曜极其干脆爽快地开口,一副丝毫不担忧的模样:“他们不敢。”
……好家伙,墨曜平日里到底是有多凶悍残暴,这才让下属们丁点谋逆不敬的想法都没有。
开始脑补的桑晚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但她很快回过神来,忙不迭询问道:“大黑,那咱们什么时候走哇?”
墨曜的表情却开始迟疑起来:“这几天,不太方便。”
他略微停顿了一瞬,赤色的瞳孔有羞耻的情绪一闪而逝,才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轻声开口:“我的易感期差不多要来了。”
桑晚怔了怔,从未听说过这个词语的她一脸好奇和迷茫:“易感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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