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去开门。”
“……???”
“不是睡不着,想写数学吗?”蒋惊寒好像一点也没觉得他说了什么话,理直气壮地反问她。
他关上阳台玻璃门之前的最后一句话是:“去开门。还有,把衣服穿好。”
燕啾低头看了眼松松垮垮露出白皙胸口的睡裙,拢好针织衫满脸问号地去开防盗门。
蒋惊寒在对面盯着她进去。
其实他不是被吵醒的,她声音很小,不出去都听不到。
只是他半夜起来喝水,路过阳台不经意一瞥……发现她在哭。
“小声点,难道你想被爷爷奶奶发现吗。”
蒋惊寒换了件长袖连帽卫衣,两根手指并拢,拎着本书跟在她后面。
燕啾回头瞪了他一眼,话是没错,怎么听着这么奇怪呢。
她是半夜跟一个男生在房间里没错。
可他妈的,居然,是在写数学题啊。燕啾无语凝噎。
蒋惊寒无辜地看了她一眼。
早上燕啾跟蒋惊寒同步到校的时候仿佛还处于梦游状态。
她把书包放在座位上,往外掏书时模糊的想,昨晚,失眠,蒋惊寒,数学。
好像他把大纲考点给她理了一遍,讲的还挺好。
看上去数学还蛮不错的样子。
……
难道这才是那个让她睡不着的噩梦?
蒋惊寒把顺手拿去帮她接水的水杯递给她,用他以为低声,其实周围几个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第一节语文课。你可以先睡一下。”
周围人:?
怎么回事,寒哥好像跟新同学关系不一般的样子?
燕啾:……
原来半夜那个不是梦啊。
燕啾接过水杯,瞪了他一眼。
蒋惊寒感受着她擦过他手指,挑眉装无辜:“怎么了,不是昨晚……”
杜飞宇和另一个前桌看到他们一起来上学时就惊了,现在已经在前面开始偷偷用余光瞥他们。
燕啾来不及犹豫,半起身捂住蒋惊寒嘴巴,用眼神威胁他。
燕啾也不想这样,但她觉得蒋惊寒下一句很可能是,“不是昨晚我在你家,你没怎么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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