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大圣小声抱怨:“要是被爷爷奶奶发现你在我屋里就麻烦了。”
木千宁:“有什么麻烦?这些年我一直住在这屋里。”
“你干嘛住我房间?可可房间一直只有他一个人。”
木千宁的眼中迅速添了几分恼意,“你以为完全没有你的地方,我能睡得着觉?!”
大圣只觉一股电流穿心而过,身体一下就软了下来。木千宁的表情紧跟着就柔和下来,魅惑的样子迅速让大圣又迷失了方向,任人为所欲为了……
没有什么战争是一场床上运动不能解决的,实在不行就来两场。
尤其对于木千宁这种人,只有大圣不跟他较劲,他自动彻底熄火那种。
一边轻轻帮人家擦汗,一边痴痴地看着大圣舒舒服服趴在他胸口上,满脑子都是她是不是空腹喝酒了的担忧。
“宝贝,不是老公不许你出去玩。是你自己根本就喝不了酒,晚上吃东西了吗?”
“吃了海鲜披萨。”大圣滚到自己枕头上,“要先刷牙才能睡觉,我房间的浴室,你建的?”
“除了我还有谁?!这么多年的汉堡披萨还没吃够?”
大圣事后一般很黏人,木千宁对她好像软脚虾般偎在自己身上非常着迷和享受。于是抱着大圣去卫生间刷牙,说:“别洗澡了,容易打扰小蝌蚪找妈妈。”
大圣噗嗤笑出声:“你才多大呀!天天着急当爹,过分了啊。”
“多大?!”木千宁蹲下身在她肚皮上咬了一口,“生出来二十八九岁了,还算小吗?”
“可我才结束寒窗苦读,没享受过自由生活就当妈,心里有点不甘心。”
木千宁心里一紧:“你还想要怎样的自由生活?满世界浪荡了五年还不够?”
大圣看他又要急,心里不舍得,就说:“不是那种自由,就是想先全力干点事业,人家古人霍去病还知: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道理。我读了那么多年书,总要给自己个小目标,是吧。”
木千宁:“那是因为他没有对象。另外我看不出干事业与成家之间有什么必然的矛盾。”
“你咋知人家没对象?”
“最好没有。否则就是个地道的渣男,自己死在大漠,留人家女孩无名无份怎么办?”
他这个观点大圣认同,舒了口气,“别替古人瞎操心了,想想刚才谁敲的门,如何应对吧。”
木千宁倚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大圣挑了眉,“我倒希望是爷爷奶奶,失了身的女孩只有一条道,嫁人!看你还怎么继续渣我?!”
大圣的面容立刻扭曲起来,凑到某人的眼前,压低语气:“你存心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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