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圣盖上木千宁扔过来的毛毯,抱着枕头和儿子小八相拥在帐篷里,却完全没有睡意。
木千宁的狠厉果然都是装的……
大圣心里莫名有了几分小得意,撸着大猫的手越发轻柔。
可转念一想,就算自己刻意把手机留在家里摆明了一些态度。但五年呀,她并没有刻意隐藏去了哪所大学,但他始终没有找过来。大圣记不住在哪里看过一些恋爱鸡汤,说是如果一个男人真的爱,根本就做不到不联系。
如果五年都没有来找,只有一个真相,不是非她莫属。
大圣觉得这鸡汤说得很有道理。
突然心痛就沿着帐篷上的绳索一路蹿到了不远处的睡袋里。
就算痛,大圣觉得这样的爱情不要也罢。
事实证明,在没有彼此的时间里,他们都在自己的世界做得更好,走得更高不是吗?!
就在大圣还沉沉睡着的清晨,小八已轻车熟路地从营地留给它的墙头跨越而去。
开始了自己一天的生活。
陈一鸣通常起得早些,会给大家烧壶开水,毕竟这队志愿者大多华裔或者能简单说些中文的老外,生活和饮食习惯还是有很多共性的。
“宁哥这么早?这么一大锅水可是够难挑的。”陈一鸣很是惊讶地看着木千宁在后院用大锅烧水,好心提醒道:“这边洗澡要去河里挑水,挺难的,大圣其实没那么娇气。”
木千宁冷哼一声,“她不娇气,不代表男人就可以偷懒不去挑水。”
陈一鸣清了清嗓子,笑道:“宁哥这么多年一点都没变。”
木千宁不动声色地往坑里塞了根木柴,说:“被自己从小爱到大的女人,自然一点委屈都不舍得让她受。”
二人心照不宣地选择沉默,各干各的活。
营地的早餐通常就是土豆洋葱,大圣真心吃到看见就怕。
义工们都是自带赞助或自己出资救助野生动物,其他时间搞些科学研究,比如生物草本等。
大圣的寒暑假全部奉献给两门副科,写作和微生物研究。
等她睡够了起来,很多伙伴已经吃完饭去树林或草原上有针对的采集样本去了。
也有不少人缩在饭堂一角在电脑上忙。
饭堂里没见陈一鸣,估计自己起得晚,他已经出去了。大圣琢磨着自己干脆煮个鸡蛋和土豆,营养也够了。想到这儿,她一撩厨房的帘子,就见木千宁围着围裙坐在树墩上正在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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