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跟着点了点头。
……
由于皇上接连下的这两道圣旨信息量实在太大,这就导致后面的歌舞表演,每个人都表现的兴致缺缺,心中都开始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应勋若有所思,忍了许久还是朝着旁边的颜硕问出了口:“小子,老夫还是没想明白,这道圣旨什么意思?你想将三皇子扶上太子之位不就是因为你的女儿么?
怎么如今还效仿先高祖来了?你可知,先高祖的那位韩夫人,此举虽然贤德,但后来却因夫妻两地分离,感情不比从前,加之先高祖后来又纳了其他妾室,与韩夫人不到半年便和离了,难道你也想让你女儿和三皇子和离不成?”
“这个,你就要问我女儿了。”颜硕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给应阁老斟了一杯酒:“我女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分居这事和三皇子封监察使是两码事,公为公,私为私,阁老莫要搞混了。”
这话应勋听明白了:“所以你不是为了你女儿,你是真的认为三皇子有治世之才?”应勋依旧不敢相信,“小子,你说实话,是不是陛下逼你……”
“阁老慎言啊!总之阁老记住你曾答应过本相的事情就行了。”
应勋咽下要说出口的话,哼了一声:“老夫是答应你不会在立储一事上针对三皇子,但这也有前提,如今他正担任六部监察使,若还同以往一般玩物尚志,皇上非要固执立其为太子,老夫就是拼了这顶乌纱帽也决不允许大燕交到他手中!”
“呵呵,那就行。”
“你倒是很有信心。”
“玉不琢,不成器,三皇子,可是一块上好的璞玉,你且等着看吧啊,本相的眼光,不会差。”
“你的眼光,你的眼光就是看上一个当场顶撞陛下,违抗圣旨,甩袖离去的纨绔皇子么?”
想起刚才慕容祁的所作所为,应勋就来气,那么多皇子,还没见过哪个敢似三皇子一般无理的!简直丢进了大燕的脸面。
听出了应勋话里淡淡的嘲讽之意,颜硕也不计较,继续笑呵呵地品着酒。
觥筹交错间,趁着无人注意,圆月悄悄爬上了树梢,倚在一边看着人间百态。
有人望月哀叹,有人庭内饮酒,有人皱眉,有人苦思……
几个太监和宫女匆匆忙忙将两盏天灯搬至了大殿外的空地之上,而后便小跑着进殿附在容氏耳边说着什么。
容氏听完,便微微点了点头,放下酒盏,抬手将音乐停掉。
“陛下,吉时已到,该放天灯了。”
“好。”慕容玄德应了一声,旋即站起身,朝着底下的文武百官说道:“诸位爱卿,吉时已到,就请各位随朕一同移步殿外共赏天灯,祝福这两对新人吧。”
众人称是,容氏将目光放到颜欢身上,眉头微微蹙起,担忧道:“也不知祁儿跑去哪儿了,如今难道让欢欢一人放天灯么?”
“那孩子我心里有数,他不会丢下欢欢不管的,咱们先出去吧。”
“但愿如此。”容氏叹了口气,却还是吩咐着身旁的宫女太监再度去寻找祁王。
颜欢在红香的陪伴走到了这盏火红色的天灯面前,由于是特别定制,这盏天灯,比她整个人还高,她需要做的便是将天灯抬起,举起火把点燃天灯底下的烛火。
往旁边看了下,慕容易轻松举起了天灯,颜瑶则默契地举着火把点燃了放置在中央的烛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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